“可助睡眠不畅快的人安眠是一回事可药效大有副作用会害死人也是迷魂香,她被逼服用的量多了,就连出现幻觉也是时常的事!”他毫不在意地喝了口粥,做这样的病人报告,他一年不晓得要诊断多少次。
墨歌理清出思绪与他对着说:“你的意思是白昭月以后不仅如同一个废人还是一个多半会发疯的女人!”
“是啊,她哥在她房门外守了一夜了,硬是不肯下来吃一口饭喝一口粥。”
“那你告诉他们白昭月的事情了吗?”她特地拉开了与周围桌的距离,小声地问。</div>
“除了他哥以外我谁也没透露半个早,毕竟人心莫测我在这儿只能相信你。”
意识到岑绝就往她的脖子那瞟了几眼,墨歌直接就端着粥转过身来吃了。
突然间,这块桌子又多了一位来着,韩夜宸兀自挑了个座位坐下,星纶从膳房中端来韩夜宸的早鳝,比周围都好了一个档次。
岑绝自知韩夜宸在担心什么,所以先行一步退出拍了拍墨歌的肩走了。韩夜宸虎着脸地看着墨歌,将碗中的皮蛋瘦肉粥一股脑地倒进了墨歌的碗中撂下一句“我吃饱了上楼了!”这家里的男人能不好好哄着,挑出粥中的肉丝跟着韩夜宸而去。
转眼之间,他转身就走到的去处竟是客栈养马的地界……再喂马儿吃饲料,看是墨歌过来了,故意站远了些继续料理马儿不理会她。
“韩夜宸我和岑绝再讲白昭月的病情你别误会了,好不好!”韩夜宸问饲料的手一顿,转过身来问道:“什么病需要你们凑那么近才能交流啊!”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反正你呢也注意别吃这门子无中生有的飞醋了。”夺过他手中的干草也学着他的模样想喂马儿,可它不领情。一看墨歌喂的就吓得退避三舍不肯出来,韩夜宸是饶有兴致地在一旁看着墨歌是如何能让和他征战沙场多年的军马臣服的。
墨歌一直试着马儿出来可无论她还食诱还是叫马儿的名字,都不能达成所愿,烈火缩在角落里不肯过来,墨歌也无计可施可怜兮兮地看向一旁看戏已久的韩夜宸。
估计是看她在烈火面前出丑久了觉得甚为不妥便大发慈悲先原谅她一会儿,走过去从后头搂住她的腰身握住她持饲料的那只手,只对着烈火叫了几声,它便乖乖地跑过来了,不同于墨歌叫她时的惊慌失措。
烈火在战场上虽为战马可出了战场就等同于那些待人温驯的家马一样,借助于韩夜宸的力量她才得以很轻松地摸摸烈火的毛发过过那把软毛的隐。它的舌头碰巧舔到了墨歌的手心湿乎乎的还痒,终于最后一丁点粮也被喂完了,墨歌还有些意犹未尽但韩夜宸已然握住她的手走向屋内。
“烈火将今日和明日的饲粮都吃了,明天可就要饿肚子了。”
“啊,你怎么没有告诉我啊。”光顾着新奇有趣倒是忘了控制食量了。
白昭月的辛苦事她是一五一十地同韩夜宸说了,两人也考虑了她未来的处境如何,韩夜宸就提议想将她送出东豫去大寺庙中静养,墨歌也赞同了他的想法。二人去找在白昭月门口护着却打盹的白濯,没管他自顾自的进去了。
他们就发现白昭月撕了房内所有的书用来叠能飞的竹蜻蜓撒在天上,任墨歌韩夜宸怎么喊她都无济于事,就像是一个七八岁孩童的神志。
“你们就别白费力气瞎折腾了,我妹妹的身体我知道。韩兄我同意你的想法送她去寺庙中常伴青灯!”白濯揉了揉白昭月已凌乱的头,她向来最注重行头,可如今发髻垂乱她却不管不顾,就算是白濯伸手摸了摸也没用照样的叠着竹蜻蜓,不言语不做其他的事!
墨歌真想不出区区的迷魂药竟能让人如此的难堪与失态,像白昭月这样高洁风尚喝杯水都要换盏的人如果让她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那会不会是一刀抹了脖子的事。
经过一番商讨后他们还是决定送白昭月去东豫境内一处名为汉清寺的庙宇,但愿她能早日突破心魔回归自我。</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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