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途径曹家大宅却发现这儿张灯结彩的昨儿个还没有呢,门口站的四五个小厮在散发喜钱都是铜钱的那种,墨歌不屑于这种吝啬做法,正准备离去,没想到却听见了两个小厮的对话。
“那白婆娘泼辣的很,少爷用了两层迷魂都没有得手。”
“对,今晚就把这事给办了,日后就算逃了这名分也是坐实的。”
白婆娘?会是白昭月吗,如果是他该怎么提醒韩夜宸他们?
“岑绝,我们?”他突然上前捂住墨歌的嘴将她推出争抢钱财的人群,在耳边低语:“晚上在行动,白日多有不便。”
回了客栈墨歌也一直在瞎想,用了两倍的迷魂香,就算是身强体壮的男子也会受不了昏昏欲睡,她一女子又且用不受影响呢。在这点上,墨歌还是十分同情白昭月的,希望今晚去曹府能顺利救出白昭月。
岑绝兀自对着手中的账单出神在布庄时岑绝给的是墨歌真实的身体尺寸,包括衣物的式样裙摆的大小宽厚也都是他一手办理,那丫头一路上待他都不错,这套衣裙就当给她的奖励了。
墨歌问:“我们晚上怎么进曹府?”
“今夜曹府大摆宴席为了就是曹智和白昭月的婚事,所以他们的戒备定会比平常的松懈,后门那靠近柴房茅厕一般无人去那我们可以从这儿下手!”
看他侃侃而谈一点也不断的样子,墨歌意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的未雨绸缪,什么才是办事周到得具一体。
接着又看他像变戏法那样从包内拿出两件夜行服。一副给了墨歌一套丢在地上,瞟了眼窗外的斜阳,“时间不多了我们先埋伏在曹府后门那,天一黑便换衣服潜入。”
“好”墨歌毫无顾忌地信任他,从万蛊门的误会开始她就很信任来帮助她的岑绝,就像是自己跟着师父出去历练,能学到很多的东西和有了不一样的阅历。
两人换了一袭夜行服待在曹府的后门口,果真一个守门的也没有,墨歌正唏嘘着曹府的安保,有人却来了岑绝情急下抱住墨歌一踩低势的屋檐踏入曹府稳妥地落于绿茵草地中。
岑绝正细心听着门外的动静,并未注意手中的动作,墨歌被紧搂着不习惯挣脱开与他隔了几米远,也许是岑绝的后知后觉,他竟臊红了脸有些无颜面对墨歌的忸怩样。
还是墨歌先开口化解尴尬的,“那个前面开席了,我们赶紧去找白昭月吧。”
“嗯,好!”临走时他还看了眼抱过墨歌的手。
曹府的府邸看似不大实则是霸占了周边不少百姓的房屋强行将地契归自己所有建了许多的宅子,这到处张灯结彩的,二人一时间也分辨不出白昭月到底在哪间屋子里。
只是在看见一行人端着上品丝绸金丝云靴,核桃红枣一些干货时,才笃定了去路,跟着他们走应该能找到白昭月的去处。
那些婢女个个都麻木不已整整的一段路,竟无人发出一丁点的声响,怕是他们没少被曹家二父子毒打。
他们好不容易到了去处将好物件放下后便出来用大锁锁上了门丝毫不做停留地离开,不远处的墨歌还能隐约听着白昭月的叫骂声,和瓜果落地的声响,没错了!
二人小心翼翼提防着周围的环境靠近白昭月的住所,见岑绝竟自然地拿出根铁丝撬锁,墨歌看呆了,莫非他就是那种十全十美的人?</div>
锁打开后,岑绝将墨歌推了进去,自己在门口把风,万一情况有变他也好出声提醒啊。
进了里屋墨歌发现地上近乎都是摔坏的瓷片什么玉啊,干果类的东西,看得墨歌甚是心疼。而那眼巴巴地正等着人相救的白昭月则站在床沿那手持短匕首,一脸讳莫如深的看着墨歌。
冷冷问道:“你是谁,来这儿有何企图?”
啥?墨歌才意识到自己带了张人皮面具白昭月认不出来,遂忍痛撕下嘴前的三颗龅牙露出原本的小嘴来。
“我是云墨歌是来救你的,这只是人皮面具罢了!”听言白昭月反倒不着急了,沿着床榻坐下。
讥语道:“你要清楚我若是回去,定是要与你争韩兄的,你可愿意?”
墨歌回道:“我不愿意但这并不与我要救你有关,就算是与你相争,我也相信韩夜宸会选择我。这是我们基于对对方的信任!”
信任?谈及此二字倒是让白昭月平静下来了,安静坐于床边想着。细想来她与韩夜宸结识了已超八年的光阴,算是相交莫逆!可她总觉得韩夜宸在自己面前时像一道晃于眼前的迷雾,时常清楚明亮能镜中丛林般的秀丽,时而乌云密布像是狰狞的野兽般令人惴惴不安。
她好像一直在无畏地付出中,总觉着只要自己能付出的够多,那他就一定会转过头来看自己一眼,可事事总事与愿违的多,想了多年的人却被一个出现不过三年多的丫头给抢走了!
可笑,可笑……</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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