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他衣不解带地照顾着,墨歌看他的脸竟有些呈铁青色了,还有他的双手也是冰凉的,问他一句话他都用极短的两三字打发。
半晌过后她这睡迟钝的脑袋瓜子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变相的担心自己,自己也是的明明答应了人家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结果转身就忘了。伤脚不好好护着还来来回回的奔波,后来还晕了过去。
一想到人家有如此的几张底牌她就像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蔫了,但让她一位虚弱得连话都说不利索的人去服软,是不是有点太牵强了。
索性放下身段扯扯他的月白衣袍,“那个我知道错了,你别老是板着脸啊!”
……
“我自己就是大夫所以我的伤我自己心里有数的。”
……
连池不理睬她只是端来一碗黑乎乎的药汁,那味道不就是先前坑韩夜宸的黄连吗。
“若是想让我原谅你,就把这药给喝了再好好歇一会。”这会药碗已抬到了她的嘴边,本着对自己身体的好的催眠下墨歌艰难地干了这碗药,差点没对着连池的脸喷出来。
恶心作呕太难受了,好在他还是有良知的,递上一撮蜜饯,墨歌迫不及待地抓过来含在嘴里怎么也不舍得咽下去。
连池这才露出怜惜的眼神伸手试了试她额间的温度,还好烧退了。
“我……我睡多久了!”
“什么”墨歌嘴里含着蜜饯支支吾吾地他什么也听不清。
“你是在问孩子的事?”细眉微皱,凑巧墨歌也安稳了下来,他就娓娓道来。
“你放心好了,孩子没事大人也没事。”替她掖好被子收拾着碗出去了。
如果昨日她来迟一步那贵妃的孩子是不是就真的不保了,墨歌闭上眼她真的不敢去想象那样的场面,会有一个人是因为她而死的,还是被自己的亲身父亲给……说出来太残忍了还是藏在心底吧。不过幸好孩子还在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也确实在现在,此刻在世界上是没有人会因为她的存在而丧命的。
这便是万幸,是对她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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