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一粒久埋在土地中的石子,突然被两根玉指捡起,颇有力道地将它丢了出去。石子划破湖面激起了一圈圈大小不一的涟漪,接着越多尘土中的石粒被捡起。毫不留情地丢去池中,惹得一池小鱼向四面八方逃去。
白濯面色厌烦地看着已布满涟漪的湖中,脑海里浮现的全是墨歌掰他手指头的画面,岂有此理他从小到大就是被家里人捧在怀中长大的。除了祖父的那一巴掌还没哪个鳖孙敢打起他的主意来,幸亏不是他完美无瑕的脸孔要是脸,就算是韩夜宸抽他个大刑伺候,他也要拉那女的垫背。
只不过刚才韩夜宸火急火燎地跑进他房门中又不说明原因就将前些日子家中的月丫头给他寄的一盒果脯,蜜饯给带走了。
在这种清心寡欲的地方就是连肉都很少见,顿顿青菜豆腐,吃得他嘴都干巴巴的如同嚼蜡。
“可怜我那仅剩不多的存货啊,韩夜宸你为何要如此绝我的生路啊!”放眼望去也就只有这一池惊慌失措的鱼儿肯听他发牢骚了。
“吵死了你!”一声怒吼从不远的树后传来,对于半个时辰前刚听过的声音,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憋着一肚子火直蹭蹭向她走来,墨歌此刻缩成一团呆坐在树下,她不知道向韩夜宸坦白自己的难言之隐是否正确,可能再过一会就会有人来取她的项上人头了吧!
自己想待会一个人的世界,偏偏有个一根筋的话唠在耳边叨叨不停,竟然维持了半个时辰之久,她也是佩服之极啊。
“云墨歌,你给老子起来。”白濯伸着手指着她低下的脑袋命令道,“你是聋了么……你……啊!”显然,好了伤疤忘了疼这句话他是终身受用的,白濯疼的蹲在了地上,换了一副脸似的无辜,“你这个女人,怎么每次下手都那么狠啊!”
“我真烦着呢,别惹我。”丢下一句话又发起了呆。
白濯借着间隙端倪起了她生气的前因后果,瞧那衣冠不整,粉黛未施的可怜样,怕是被谁给欺负了。
于是,他本着颗善良博爱的心蹲下询问,“夜宸兄霸王硬上弓了吧,瞧你那衣衫不整的样,脖子那还有红痕,大概是战况太激烈,误伤了吧?”一脸的坏笑,一肚子的坏水。
“哼,都说人以群分,物以聚类我看不假,但你这满肚子的‘才华’是跟哪位高人学的?”不用看用耳朵听就知道,这家伙准是在哪搞到的一两本春宫图,不然也不会如此直言不讳地讲出来。
由此她竟想到了高中时期自己好像还去书店,偷偷看过金瓶梅,真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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