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顶楼包间的暗室中,一张宣城的机密布防图平整地摆放在木桌上,三个面蒙黑布的高大男子在喋喋不休地商讨着要紧事。
位于中间主坐的人,眼神如翱翔天际的苍鹰那样锐利,人直视久了就会觉着周身冰冷,恍如无边地狱。黑布挡住了大半的脸,倒也影响不了他铮铮的见解和独到之处。所述之事,两边侧听的人无不颔首点头认同笔墨伺候添字画圈。
右边的眼角向上眉梢似柳片。看似认真无比地点头,近看才觉他的神思早已飘往别处,留在昨夜与他弹琴赋诗的姝女身上。
皓齿淡唇,青眉棕眼,一身洒脱的男儿装。闹市中一见如故,便拉着她在漾月湖中的露台嬉闹,喝酒划拳,谈诗作对不在话下。
只是宿醉醒来后,可宜的佳人已不在怀中了,腰间扣着的白脂玉佩也不知去向,淡雅如烟的花香萦绕着他,昨夜的奇遇仍历历在目。
他有预感与那位知己还会有一见之缘的!
定然空气凝固住冷了几分,一处阴冷的双目颇有不悦地盯着他笑弯的眉头,当然也是在提醒他专注做事。
男子擦了把头上的虚汗,打起精神重新掂量起了当下最为重要的布防图,对着阴霾的眼眸即是一抹痞笑。
“咳,夜宸兄我看我们还是先部署好城内的防卫,至于我的俊脸稍后在欣赏。可好?”白濯被暗着的眼神磨了性子低语几声。“喂,还有人看着呢,你能不能收起你的怪脾气!”
“如果你再无心防卫图,我就把你丢入南风楼里当小倌儿,专门让那些肥腰厚胸的女子来撂你的牌子!”
闻言,白濯兀自咽了口水立即低下头去,他说话向来都是言出必做的,可惹不得。</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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