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晏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刚刚领证,现在就分你我了?”
“……”盛欢噎了下,眨眨眼睛,发现自己还真说不出来什么反驳的话。
在一起时间久了,以前她觉得邰晏黎有多严肃正经,现在就经常性的能发现这是个假象。
盛欢捂的像个小鸡仔一样乖乖巧巧的被邰晏黎牵着过了马路,她走路怕绊,所以有走路只看脚下的习惯,走着走着,她发现踩雪挺有意思,蓬松的雨包一脚踩下去就平了,耳边伴随着冷风呼呼而过,冷不丁的,她听见邰晏黎低沉的嗓音问:“戒指怎么没带?”
她低头去看,瞧见男人骨节分明的无名指上戴着的铂金戒指,而自己的手指上却空荡荡的,难怪他会突然这么问。
就是不知道他问的是哪个。
那颗价值不菲的钻戒买回去后就一直躺在她床头的抽屉里睡觉,虽然好看,但也没有谁平日里闲的没事会戴在手上,万一磕着碰着或者弄丢了,都是一笔损失,而且以她现在的年纪还有职业,被人注意到了,反而麻烦,所以她一直也戴的是铂金戒,只不过不巧,出门换衣服时摘下来放在梳妆台上,结果忘记了。
她平时做事也没摘下来过,今天不知道怎么想的,就给摘了,只能说真是不巧,当然,可能也是她天天戴着,今天没戴,然后就被问了。
盛欢老老实实道:“出门太着急,没想起来戴着。”
她瓮声瓮气的又说:“要是早知道你说的小事儿是指的领证,我说什么也不会忘记。”
这哪儿是小事儿啊,这明明是大事儿好不好。
但像邰晏黎这种人的心态常人难以捉摸,可能对他来说,领结婚证就跟吃顿饭是一样的概念。
话音刚落,手就被捏了一下:“我的错,随口问问,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盛欢抬头望着男人,迎着风雪看他成熟的侧脸,余光里尽是白色,邰晏黎眉眼神态间的温柔却很清晰,左手很暖,被他牵着往火锅店里走,她心里不禁冒出一个念头:
这样下去,她迟早有一日会被他宠的无法无天。</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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