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小嘴,盛欢说:“刚才的宵夜钱。还有我说了看我要收费的,你在外面吃一份意面可能要三四十甚至更多,我这个家常一点,收你二十块钱好了,我主要卖的是服务,给你算个整数,一张红的就行。”
话落,盛欢再次郑重其事的摊了下手章。
她一本正经伸手要钱的样子,倒真像那么回事,好像邰晏黎不给就是吃完霸王餐赖账的人。
过了半响,邰晏黎要笑不笑的说了句:“掉钱眼里了?”
“是啊。”盛欢点头承认,丝毫不以此为耻:“没办法,小本生意,不精打细算不行,你是第一个客人,这样吧,今天这顿是不能打折了,下次我给你打九五折,怎么样?”
说着,她稍作停顿,定定看着邰晏黎道:“邰老板你不会想赖账吧?”
听她说完,邰晏黎往旁边床头柜上的烟灰缸点了点烟灰,有几秒钟像是在思考她说的话,又过了几秒,眼神看向她低声开了口:“刚才说了什么?”
“……”盛欢一愣,她刚才说了好几句,谁知道他问的是哪句。
刚要开口说话,听见邰晏黎的声音又响起:“卖的什么服务?刚才没仔细感受,要不你帮我场景重现回忆一下?”
“……”
“我倒要看看跟外面餐厅的服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服务费竟然比菜品的费用高。”
“……”
话音还未落,听他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来,盛欢自己先忍不住想歪,别开了视线不去看他。
脸热的不行。
但她确定以及肯定,他说的“服务”跟自己口中“服务”完全不是一回事。
有些人,一本正经说某些荤话的时候,不但不显得轻浮下流,还让对方无地适从。
盛欢此刻就是这样的想法。
“邰老板,你怎么能这样心思不正呢。”
盛欢抬眼望着邰晏黎说:“果然别人说,心里有什么龌蹉想法的,听别人说话很容易就曲解别人的意思,我那句话的重点是服务么?我明明是在说你应该……”
“我什么心思,”邰晏黎缓声道:“你会不知道?”
“……”盛欢有点被噎住。
下一秒,邰晏黎身子离开床头,不过片刻,再靠回去,盛欢都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一屁股坐在床畔趴在他身上。
装衣服的纸袋挂在她手指头上,随着她的动作垂摆到地上。
邰晏黎稍稍一侧眼,就看见里面卡其色的衣裳料子。
夹烟的手拂开遮住盛欢脸颊的头发,粗砺的指腹擦过她细致的皮肤时似有微微的电流游走,他声线磁性的开腔:“不是说卖服务,我总得体验了,才知道值不值不是?”
盛欢是那种,心情好的时候胆子会变大,你要是不跟她计较她适当的会继续进两尺,但你要是真跟她算起账来了,她又不敢了。
盛欢稍稍一抬头,视线里就是男人轮廓好看的下巴,扭开了头去不敢看他的眼睛,有点熊孩子跟大人闹着玩,刚开始大人不理,后来闹的越发起劲大人要教训,顿时又变老实的那种心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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