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去过。”终于得到了回答,却不是从陈姨口中说出来的。
众人齐齐看向吴勇,他正侧着身倒水,稳沉而平常。
谷昙露出一脸了然的样子,显然已是她的意料之中。
冯文文越发地听不明白了。
见丈夫都承认了,陈姨自然是没有继续嘴硬的必要,默默地点点头,又道,“我确实从没上过山,也确实有意不告知你们关于山上的特殊。”
冯文文微微愕然,“陈姨,你怎么知道,我们会去山上的?”
陈姨看了她一眼,笑了,“谷大师有如此本事,又怎么会查不到呢?”
谷昙看着夫妇二人,淡淡道,“既然如此,你们都知道些什么?可以说说吗?”
“事到如今,自然是只有如实相告了。”吴勇将水一一放在她们的面前,然后围成了一桌。
“我嫁到这里来,还算个外来人,知道的不多。”陈姨看了一眼丈夫的面色,继续道,“而且因为太过与理念相悖,我即使知道些什么,都不敢深究。”
说到这里,陈姨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些外人看不懂地神色,带着些许沉重,忽而感受到手上的温度,原来是吴勇握住了她的手,这让她的心情顿时好过了不少。
“山上的那些坟墓,不是村里人的吧?”谷昙直接切入。
陈姨微微恍惚,“果然如此吗?”
她苦笑一声,“那些坟墓,自然不是吴家村的,直白一点来说,应该都是冤死之人的葬地。”
“冤死之人?”冯文文微微愕然,“那么多吗?”
她很快想通了其中关节,问道,“所以这算是冤魂作祟吗?”
陈姨犹豫了一下,看着谷昙,“是吗?”
谷昙没有把话说满,轻轻一笑,“这得确定了才能知道。”
对此,陈姨并不在意,或者说,她虽然并不那么肯定,但心里基本上已经有了一番计较。
冯文文回想了一下那些坟墓的数目,倒吸了一口冷气,然后说道,“怎么可能那么巧的就有那么多条冤死的人命被聚集在吴家村。”
她心里感到毛骨悚然,但还是把猜测一口气说了出来,“这吴家村不会是什么心黑手毒的罪犯大本营吧?”
陈姨迟疑着,看向丈夫。
吴勇安慰地碰着她的手,说道,“剩下的我来说吧。”
于是,吴勇就这样徐徐地铺出了吴家村长达几十年的秘闻。
冯文文在听的途中,整个人的三观都差点遭到了重塑。
早在几十年上百年前,吴家村就是一个穷苦深远的小地方,俗话说的穷山恶水便是如此,而这句话,通常还有后半句,便是刁民。
很久以前,社会制度还处于非常落后的时代,吴家村的男人们一旦娶不到妻子,但又想延续后代,就会选择从外面买进来,这在某些时期,甚至是常态。
而自从社会快速地发展,人口买卖已经被视为一种违法地事情,但是吴家村的人并没有因此断绝这个风俗。
甚至因为地处偏远,而平均受教育程度低下,很多人的道德感并没有与外界持平,于是就导致了,吴家村是当今人口拐卖的重灾区域。
而这便牵扯到了这次吴家村的灾祸,被拐卖的妇女,特别是近些年,都是素养极佳的女生,甚至部分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甚至硕博研究生,所以能够经受得住这种对待的人并不多。
特别是吴家村人行为残暴,通常会使用各种暴力让她们屈服,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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