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式贝贝。张太守老泪纵横,好在有贵人相助,他这才能幸免于难。可他也知晓此事不能声张,更不能轻易叫人知晓,否则……
然这一切都在北宫寒夜的掌握之中,在得知张太守与人暗中勾结后,便一直派人密切注意着张太守的动向,果然不出所料,才过了一夜便安排好了一一切。至于那粮仓他也是早早地便派人前去查探过的,否则他也不会知晓那偌大的粮仓中会空无一物。
从前他想着这张太守只是贪污些也就罢了,却不想竟这般该死,竟然敢私下勾结外人。
第二日一早张太守便屁颠屁颠儿地来到北宫寒夜所住的院子,点头哈腰地说道:“下官见过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赎罪,这粮草下官已然准备妥当,定能缓解此次危机。”
北宫寒夜听罢,只是看了一眼张太守,可惜即便昨夜他亲自前去查看也不曾发现与张太守暗中勾结之人是谁,瞧着衣着打扮,说话的口音也与西瑾人一般无二,可北宫寒夜却想不出整个西瑾中还有谁能做出此等残害百姓,丧尽天良之事。
而叶凌惜经过这几日对安阳的观察发现,这安阳四处环山,是个名副其实的山城,即便是安阳繁华,但四周确实山峰极多。想要寻一处平坦之地给百姓们安居,却是怎么也找不到合适之地。且受灾之人,所住之所也并不集中,看着相隔几里甚至十几里才有一户人家的地方,叶凌惜有些不知该如何处理。
拿着如今隶属安阳城的地图,只见山外环山,便是有大不大不小的平原也也都不适合人们居住。
且还是个不曾开荒之地。若是想要开荒那可就别现寻找一处安居之所来得困难,不过叶凌惜看着看着,却正好看到距离安阳不过百里之地,此地虽距离官道比较远,人烟稀少。但确实个好地方虽然也是个山外环山之地,可中间却又一处极其宽阔的平原,足够人们居住了。
且也不是需要开荒之地,此处倒是有几户人家,且偌大的安阳城,只有此地不曾受到冰雪之灾,可见此处很适合人们居住。
而叶凌惜观察了许久,总于找到了一个适合人们安居之所,自然也该拿去给北宫寒夜相看一番,而叶凌惜拿着地图出来时,正见张太守正点头哈腰地同北宫寒夜说着什么,只见他眉眼之间全是得意之色,看着倒像是为粮草之事而来。
而叶凌惜见北宫寒夜面色平和地同他交谈,可到底也不是真正的信任眼前之人。待张太守走后,叶凌惜这才说道:“师兄,经过我这几日的研究,倒是又一处可供人们居住,且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地方。”叶凌惜说罢,便拉着北宫寒夜朝院内走去,而北宫寒夜则跟着叶凌惜的步伐不紧不慢地走着,这些天叶凌惜为了安阳之事,劳累不少,眼底乌青不说,人也消瘦了些。
然而北宫寒夜也知晓,这些事情千头万绪,又因他前些日子太过担忧百姓之事,不免有些心烦意乱,好在有叶凌惜从旁协助。
叶凌惜来到屋内,将地图放在桌上对北宫寒夜说道:“师兄,说来将村民们原本所住的屋子修葺好,在供们居住也是不错,可如今因冰雪之灾,百姓们流离失所,倒不如换一个新环境,屋舍由朝廷统一建造。而这处倒是位置便很好。”
叶凌惜说罢,便指着地图上不过百里之地,给北宫寒夜看着。只见此地虽四面环山,可却不必安阳地处多山地,也好开发,看着地图上标注这有几户人家,倒也不算开荒之地。
二人思来想去,便又给西瑾皇去了信,请他定夺此事,而北宫寒夜与叶凌惜便急忙前往城外看望此刻已然被召回安置的百姓们,这张太守手脚倒还算麻利,虽如今安阳城内所有事物都不必经张太守之手,也不必他拿定什么主意。
但他倒是跑得异常勤快,不必北宫寒夜说什么,早早地便来到城门口同士兵百姓们一起,倒像是一名清官而叶凌惜与北宫寒夜一同来后,已然将民们安置在距离城外不过几百米处的一处破庙之中,虽说是破庙,但四周倒也还算完整,也不曾被冰雪压塌,比起其他的建筑,倒也算是完好。
而不曾受伤的人们手脚倒也算快,跟着士兵们一同收拾着庙宇,不过两日光景便已然收拾妥当,将人们安置好后。叶凌惜正要询问关于灾民的状况便听到有人哭着喊着来到北宫寒夜的面前。
只见是一约莫四五十岁的妇人哭得梨花带雨的,且她手腕上还带着伤,只见他来到北宫寒夜的面前便指着他骂道:“小妇人也是做小本生意养家糊口罢了,太子殿下何至于要人性命,如今乡里乡亲有难,小妇人自然也该出些钱财,此等都是小事,可太子殿下不该为着安抚其他人便不给小妇人等留活路。”
那妇人说罢,在场之人皆是一脸错愕,这些天北宫寒夜却是曾派人到城中各家布铺购买被褥等,可也都是按照市面上高出一倍的价格去购买,绝不允许他们出现欺压百姓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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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依旧有人前来闹事,北宫寒夜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妇人,只见她蓬头露面的跪倒在地,言辞恳切倒不像是作假。
反而是一旁恭候的张太守看着这妇人出来时,眼神中闪过慌乱之色,若说此事与他无关北宫寒夜是万万不信的。还不等北宫寒夜说些什么,那张太守便自作自张说道:“哪里来的疯妇,竟敢打搅太子殿下巡视,若是太子殿下因此受到什么惊吓,你可吃罪得起?”
张太守指着妇人说罢,便又招呼着身后的人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这个疯妇拖下去。”
然而北宫寒夜却急忙说道:“住手!”许是被北宫寒夜的气势吓到,上前之人急忙纷纷住了手。北宫寒夜说道:“别怕,你继续说!”
那妇这才说道:“小妇人只当太子殿下。是为民做主的。竟不知居然做此伤天害理之事。今日一早。便见太极天下派遣的人。来到小妇人的店里。不分青红皂白地。竟然强夺了小妇人所有的。被褥。还不许小妇人哭诉。据说是太子殿下的意思。”
妇人话落,一旁的张太守则道:“太子殿下,此等疯妇之陈辞,殿下断然不可轻信是。”
叶凌惜见太守着急,便又说道:“太守大人何故如此着急,这妇人言辞肯切,竟不知张大人从何处听来,他是疯妇之语。若不是他人做了什么亏心事。如今被人揭穿。便想着杀人没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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