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付桓旌不愿意去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但是挚友槿柠的脉息全无,可能以后也不会再有了。
不知何时跟随而至的紫轩阳大哭不止,悲痛于他槿柠这么一位大剑仙的溘然离世。
“不要哭!紫轩阳,眼泪并不能改变什么,你要做的是去改变你自己。你要改掉你所有的小脾气,你要改掉你遇事爱哭的小毛病,你要改掉自己颓废低靡的生活习惯,你要改掉不爱与人言谈的孤僻,你要改掉自己不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怯懦,你要改掉自己一切一切的不好,哪怕那是你假意伪装的。记住!你要变得更加优秀,优秀到可以凭借自己的努力,重归东陆皇城。”付桓旌错当眼前人为心里人道。
“付前辈,我是紫轩阳,不是槿柠前辈啊!”紫轩阳满头雾水道。
付桓旌回过神来,一大巴掌扇飞了眼前的紫轩阳。他天涯墨客的掌法威力,可见一斑。
几日后,紫轩阳终于养好伤病,可以自己下床走动一下了。
付桓旌身为紫轩阳的护道人,理应在其左右搀扶一二,避免他的旧疾复发无人医治。
可是,付桓旌为了槿柠兄弟临终遗言,必须要立马去往寰宇名都一趟。
御剑飞行,不消一日,付桓旌就见到了,六神无主的尉迟琳嘉。
在付桓旌告知尉迟琳嘉,他兄弟槿柠的那一句临终遗言后,便御剑离开了。
大哭一场过后,尉迟琳嘉行至无底深渊之上,不愿去多想多思,只认那一句“君若先死,绝不独活。”的八字谶言。
“槿柠,不与你赌气了。”尉迟琳嘉纵身一跃无底深渊道。
如此一来,天涯墨客付桓旌终于可以,心无旁骛的去往鲡国了,虽然他并不是很情愿回去。
千成雨衣国,来到炎热燥闷的季节,竟然全国之内,找寻不到一盘瓜果。
这可着实急坏了林公主殿下,毕竟雨女无瓜很是丢人。尤其是对于曾国礼相待于她的鲡国使者,它千成雨衣国今日如此招待外使,放在四方天下的任何一个国家,也实在是有些说讲不过去的。
鲡国终究是鲡国,再好也比不上千成雨衣国。可是到了国内,林公主殿下的颜面,确实丢的有些大了。
曾闹出过那么大个“雨女无瓜”的笑话,千成林公主殿下此次造访鲡国,可是有备而来,带来了几大车的瓜果谷物。
付桓旌此次重返故国,并不是要拯救鲡国于水深火热之中,而是另有所图。
因为天涯墨客付桓旌,早已利用自己手中的那块天机石,浏览过岁月银河,知晓了鲡国灭亡的结果。
对于天道而言,他付桓旌是无力改变,也不愿去改变一二。
就目前来看,付桓旌带着紫轩阳,自北往南,去往鲡国。尚邈带着秦囥,自西往东,去往无名境涯。
如此看来,这四人相遇的可能性,应该不会很大吧!
可是,缘,就他娘的那么妙不可言!
在缘来缘去客栈内,四人竟然偶遇到了,还一同歇脚留宿了下来。
这四位异闻诡事故事王碰到了一起,一眼就看出来彼此是臭味相投的那个人。
四人一夜无眠,说讲着这四方天下的种种建文,欢声笑语不断。
自古以来,国家不幸诗家幸,付桓旌很是认同这一点。
且听风吟月渐浅,起死回生今犹在。
泥随水溅泪无痕,酒任壶摆人无忧。
天下此盘青灯奕,青山猫翼恶人心。
这三句诗歌,何人所写?又为何而写?四人无人知晓,可是有关这三句诗歌的异闻诡事,三人一路上可是听闻了不老少。
凡事都有个头,也都有个尾,起死回生却不然,轮回不止。
“就你叫天涯墨客付桓旌啊?”尚邈不敢相信的问道。
“付桓旌,正是在下,如假包换。”付桓旌盘腿而坐道。
“那本诸葛云霆所撰写的仙侠书籍《剑下轩辕》,莫非说讲的就是,你一路修仙经历的故事?”秦囥十分惊讶道。
“十之八九吧!他诸葛云霆在书中,也有些许夸大不实的地方,毕竟要吃饭的嘛!”付桓旌说道。
“唉!我说大家,聊跑偏了吧?现在我们四人应该刨根问底一下,这句‘且听风吟月渐浅,起死回生今犹在。’,究竟是个啥子意思?”紫轩阳对付桓旌十分不屑道。
毕竟是曾经大耳刮子扇过自己的人,紫轩阳能对他付桓旌有好感,那才是一件怪事呢!
接下来,四人你一言我一语,算是大致拼凑出来了一个诡异的故事。
一日,员外李轩仔的独子李天熙,正在孤身一人且听风吟月渐浅,十分的惬意舒畅。
突然,一蒙面女侠手握利剑,不分缘由刺穿了李天熙的胸口。
谁知,那李天熙非但没有一剑毙命,还阴神出窍,捉弄起蒙面女侠来。
说此事诡异,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头,接下来李天熙的种种行为,简直令人费解至极!
话说回来,且听风吟月渐浅,谁人在听?自是李天熙无疑。风吟?何风?莫非是妖风不成?月渐浅?为何如此这般诡异呢?</div>
这一个个疑问,他李天熙是不愿去解惑的,太过无聊。
那么,起死回生今犹在?言说的是他李天熙,曾经死过一回,又从那幽冥之地逃脱重生过来吗?
四人不愿深聊,怕谈及天道,损害自身修为。
毕竟李天熙已经销声匿迹多年,这些雨女无瓜的妄闻,不聊也罢。
一夜无眠,这第一句诗歌,仅仅只是一个开头而已。
再次强调指出一下,有关天道一事,四人都心有芥蒂。毕竟四人都曾逆天而为过,结果可想而知,都是以失败告终。
不然的话,四人会如此穷困潦倒,要去依靠闲扯胡聊来充饥裹腹吗?
人事犹可逆,天道不可违啊!
“说什么且听风吟月渐浅,起死回生今犹在。照在下看来,后半句明显是他人改写,并非原文。后半句理应是无忧花开水东流,你们四人如何去看?”智者大师突然出现在窗口问道。
“滚啊!我们四人还能怎么去看,当然是拿双眸去看啊!”四人对时空行者智者大师异口同声驱赶道。
智者大师很是识趣,一言不发凭空消失了。
既然千成雨衣国这边雨女无瓜,那么鲡国那边理应老兵不死来予以回应。
付桓旌不能光顾着紫轩阳,他这下必须赶紧去往鲡国一趟了。
言尽于此,雨女无瓜,老兵不死。
鲡国眼看就要亡国了,老兵不死的话,也很少有人说讲出来了。
毕竟在巨大的实力碾压之下,鲡国是无力与兵强马壮的千成雨衣国抗衡一下的。
就算天涯墨客付桓旌,也唏嘘不已,自惭形秽了起来。自己终究还是没有保鲡国百年无忧,违背了自己与天涯剑才的誓约。
至于老兵不死,他付桓旌是最没有发言权的,毕竟江湖人送爱称“付跑跑”。
想起第四次的屠龙大战,他付桓旌身为鲡国的天涯墨客,竟然第一个逃跑离开,丝毫不顾及一下鲡国和自己的颜面。
这里所说的老兵不死,当然不是指他付桓旌,而是鲡国的战神薛瑛骅。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可是鲡国的战神薛瑛骅,却是一个例外。
纵横沙场三十余年,战神薛瑛骅斩敌首级无数。他本应功名利禄无限,妻妾成群自不必说,却一生与酒为伴,不求其他。
毕竟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昨夜四人所谈说的那句,“泥随水溅泪无痕,酒任壶摆人无忧。”,所指的就是他鲡国战神薛瑛骅。
薛瑛骅手握鲡国最后一面军旗,笔直站立在鲡国的城门之上。
“虽千万人,吾往矣!”战神薛瑛骅大喝一声道。
终究拳怕少壮,脚惧阴柔,双拳难敌四手的战神老前辈,力竭而死。
“不要!”薛佳凝恸哭不已的跪地呼喊道。
身为一名女子,她薛佳凝没有资格上战场,却没有荒废习武练功。
作为鲡国战神薛瑛骅的嫡孙女,薛佳凝一直深入简出,没有人知晓她的剑道修为究竟如何了。
“付桓旌,你满意了吗?”薛佳凝对身旁那位本可拯救鲡国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天涯墨客问道。
“薛姑娘,那并不重要,我此行是来阻止你妄动杀念的。”付桓旌一指剑气封住薛佳凝的灵惠穴说道。
“付桓旌,你当真以为如此这般,就可以让城下千成雨衣国的十万铁骑活命?”剑仙薛佳凝讥笑问道。
“薛姑娘,莫非你已入指玄境界了?”付桓旌大惊失色道。
“爷爷,孙女我入陆地神仙了。”剑仙薛佳凝望着爷爷薛瑛骅的尸首阴神出窍远游道。
浑身霞光的陆地神仙薛佳凝,身躯如同幻界方寸山那般庞大,将身旁的天涯墨客付桓旌只手甩开千里之外。
先前,陆地神仙薛佳凝没有对脚下的十万铁骑出剑,没有人知晓她究竟在等待着什么。
只有付桓旌知道,也只有他能够救这千成雨衣国的十万铁骑。她陆地神仙薛佳凝阴神出窍,远游蛟龙谜窟,摄取那人界最后一缕的龙元真气。
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待天涯墨客付桓旌手握轩辕神剑,驱动自己无尘袋中缩地符,重返陆地神仙薛佳凝眼前之时,十万铁骑已经成为累累白骨了。
化身为普通人身形的陆地神仙薛佳凝,抱起爷爷薛瑛骅的尸首,在心有不甘的付桓旌眼前消散去了。
付桓旌不仅悲痛千成雨衣国十万铁骑的转瞬毙命,还惋惜这人界又少了一位女剑仙,一位真正意义上的陆地神仙。
罢了!罢了!他付桓旌还是继续,安心当紫轩阳的护道人去吧!
说回四人议论纷纷那句诗歌,“泥随水溅泪无痕,酒任壶摆人无忧。”,这仍需深究一下鲡国战神薛瑛骅的戎马生涯。
年幼时期,如今战功彪炳的战神薛瑛骅,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马夫稚童罢了。
所谓“泥随水溅泪无痕”,就是指薛瑛骅长期与马为伴,整日里手握马鞭,抽打百万次后,鞭法如神。
在鲡国内,人人皆知,他薛瑛骅手握马鞭,他是策马人。如若深入庙堂,他薛瑛骅便是鲡国帝君的马鞭利刃,策马人就不再是他薛瑛骅,而是鲡国掌权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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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马一生,三十余年的战场厮杀,没有一次他薛瑛骅可以担保活命回来。
可是,薛瑛骅一想起他的乖孙女薛佳凝,还在等他凯旋归来,吃他最拿手的炒菜呢!便神力附身,无人可敌。
说来也奇怪,她薛佳凝已入陆地神仙多时,为何她没有指点一下,自己的爷爷薛瑛骅剑道修为呢?
这正是下一句,“酒任壶摆人无忧”的缘由所在啦!
战神薛瑛骅十分自知,如今战功彪炳的他,已然功高震主啦!
日日酗酒的薛瑛骅,想让他鲡国所谓的帝君掌权者,看一看自己是无大志向的人,无须提防暗算。
终究人心难测,鲡国帝君还是对他战神薛瑛骅下手了,对他敬劝了一年多的慢性蛊毒药酒。
“他就那么容不下我吗?我非死不可吗?”薛瑛骅握紧孙女薛佳凝的手抽泣道。
当时薛佳凝虽年幼,但是她十分懂事,替爷爷擦拭去了眼角的泪水。
一句人无忧,只是他薛瑛骅自欺欺人的谎话罢了。
毕竟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烦恼忧愁的事情也就越发多了起来。
他薛瑛骅并不是孤身一人,有他将军府一家近百口人,不可一步行走错误。
一日,鲡国帝君招来终日以军务缠身为借口,对其避而不见的战神薛瑛骅,与他换心深谈了一宿。
“老将军,您说您对我而言,已经重要到不可或缺的地步了吗?”二十啷当岁的年轻帝皇笑问道。
“可能吧!”薛瑛骅不置可否道。
“那老将军您就多想了,没有您,对寡人而言,很重要。”年轻帝皇一如适才那般笑道。
这一笑,笑的他薛瑛骅心里发慌,终究一山难容二虎,一臣难侍二主。
六神无主回到大将军府邸的薛瑛骅,见到孙女薛佳凝迎面跑来,口口声声说肚子饿了,要吃爷爷最拿手的饭菜。
面对至亲挚爱,心如刀割的薛瑛骅还是挤出了一抹微笑,应允孙女马上就去烧火做饭。
消失许久不见的陆地神仙薛佳凝,突然出现在了鲡国亡国之君的眼前,把他快要吓死过去。
亡国之君深知自己没有厚待老兵,今日结果是自己咎由自取而已,便紧闭双眸坦然赴死。
爷爷薛瑛骅生前曾说过,不许她薛佳凝手刃帝君。不然的话,他战神薛瑛骅会死不瞑目,愧对薛氏列祖列宗的。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一名狱卒无来由手中凭空出现一柄木剑,径直向亡国之君的胸口用尽全力刺入。
一声痛叫,鲡国最后的一位皇室成员,也殒命消散了。
地府缺人了,剑来!
言尽于此,老兵不死,恣意篱麋。
陆地神仙薛佳凝阴神散去了,也就比她的肉身晚去幽冥地府一时片刻罢了。
扶摇鬼后有些许嫉妒薛佳凝的美貌,便命其看守八百里黄泉沙海,不许幽冥鬼帝前去叨扰看望。
最后,天下此盘青灯奕,青山猫翼恶人心。
人界的四方天下之内,许多人传言盘古大神开天辟地后,独留一盏青灯在人间。
久而久之,那盏青灯火光不明,灯芯脱离灯柱消失了。
不久后,有人称那捻灯芯化身为一只青山猫翼,为祸人间去了。
“恶人心”三字,并非空穴来风,而是民间秽闻密录有所记载。
据那本残章记载,青山猫翼曾化身为一名赶考书生,与一位员外千金相爱,却没有有情人终成眷属。
有人传言,是当地的一位地头蛇恶霸从中作梗,暗中加害了青山猫翼,用以满足他独子的无理要求。
至于后来青山猫翼,有没有夜屠恶霸一家五十口人?有没有复生那位员外千金?无人知晓。
可是,作为遍览过岁月银河的修道之人,付桓旌深知如今紫轩阳身旁的那位挚友篱麋,就是青山猫翼的一个化身幻影。
说二人是挚友亲朋的关系,有些不是那么准确务实。毕竟篱麋总是在紫轩阳的面前,以弟子称呼自己。
没有紫轩阳在身旁,篱麇开始恣意妄为起来,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般,无人可将其驯服。
付桓旌本就不愿沾惹祸事,这次更加不愿意出剑,心想他紫轩阳必须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尽管后果很是严重。
至此,天下此盘青灯奕,青山猫翼恶人心。所指也应是他恣意妄为的篱麋,尽管四人没有明讲出来。
事出缘由,不必多问,亦无需过多去揣摩猜测。毕竟还有心境治疗大夫智者大师,恣意篱麋他是万万不可能上天去的。
“大师,我午夜梦回往昔,天真的以为自己早已放下那段孽缘。然而当我再次看到她的那一刻,我竟然再也睡不着了。记得一日,卧榻之上的我侧耳听到陋室旁行乞老人,已经在打扫安眠之所准备去睡了。我也听到另一侧屋子里,那位高龄落榜考生又在鼾声大起了。此时此刻的我,默默感受着这四方天下的宁静祥和。当我刚要去入眠的时候,突然想起员外千金还在府内日夜相思,苦等我金榜题名归来迎娶她,我顿时泪如雨下。我真的忘了年少时的梦,忘了自己曾经的追求,忘了这一切了吗?我现在修成正果,拥有的却是狼狈不堪的一切。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一个不温不火的仙界看门职务,和一个我终日不知道该去如何维系的仙界家庭。年岁大了的我,真的是烦恼忧愁,上有老下有小的神仙日子,让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我越来越觉得,我的一生活生生被我自己给毁了,就这么残忍无情的毁了。我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把真正的自己找寻回来,着实悲哀啊!”恣意篱麋掩面垂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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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篱麋啊!你说你梦见她了,梦里你们俩十分甜蜜的依靠在一起。她平躺在床上,你滔滔不绝的说话,她十分用心的听着。有时,她还大笑露齿,你说女子不应如此大笑,有失身分。她问你,厌恶她这个样子吗?你十分羞涩的回答她,不讨厌,她怎样你都会喜欢。她又一次大笑露齿,因为那是你喜欢她的样子。”智者大师开始挖坑哄骗篱麋道。
“大师,有一日,我突然就梦中惊醒了。我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周遭一切都黑乎乎的。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置身何处,是不是在一个没有她的地方,以后我再也见不到她了。”篱麋十分迷茫道。
“篱麋啊!你可知三日后,就是她出嫁的良辰吉日了。可能你再也没有机会去偿还,当初你欠下她的情债了。可能你再次回到她身旁,她已经衰老到不能言语了。当你深情的叫喊她时,她还是有点熟悉的。当你紧紧抓住她的手,半天都不愿意松开,悔不当初。那时,你才会发觉,那个梦里,你们好像说了很多话,又好像心知肚明会错过,便无言以对。”智者大师唏嘘道。
“大师,我心里很难受,就是那种一下子都能哭出声来的难受。那一日,我可能痛哭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又饮了壶酒水。于是,我继续卧床倒头睡去,去接着做那一个梦,好像跟之前的那个梦十分巧妙连续起来了。我梦见自己去坐乘马车,赴京赶考。行至京都后,我经过很久很久以前相识的人,在他忙碌的地方,终于找到了他。然后,我发现他根本没有时间,回到家里研读诗书,反而终日挥金如土,流连忘返于烟花柳巷。然后,我记起来他还给我书写过一封密信,大致意思就是他自发组织了一个什么活动,记得好像是春游踏青的事情。到达目的地后,我们一行人不知道,那个山村内全部村民都有不足为外人道也的传统习惯。没等我们走出山村,部分青壮村民便把他乱棍打死在了村子里。我侥幸逃脱了出来,哄骗自己什么都不曾发生过,竭力让自己忘掉这一切的一切。”篱麋突然十分惧怕恐慌的冒着冷汗道。
“篱麋啊!能忘掉的,就忘掉吧!想一想你每天起床之前,总是有那么两个选择。要么继续卧床不起,做你那没有做完的梦。要么猛力一把拉开床褥,去完成你那没有完成的梦想。?”智者大师终于重归正题道。
“大师,我梦里面回到了家乡洼禸那处的老房子,我正在为解惑一句古人诗句而抓耳挠腮。一旁和蔼可亲的娘亲,正一直絮絮叨叨念着生活琐事,怪责父亲的憨厚老实。那边正在沏茶的父亲,为寒窗苦读的我,端茶倒水走来。回顾往昔,那才是我想要过活的生活,平淡且幸福。”篱麋感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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