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熊涛和莫垚是同辈的,我和徐老板是同辈的,那等熊涛生了宝宝,是不是就得跟我叫奶奶了?”查美玲边笑边说。
几个人开始感慨时光飞逝,岁月催人老。但没一会儿还是聊到了工作上的内容。这两天莫垚都很开心,发自内心的开心。这种氛围比自己在京市要显得更轻松,也许等莫垚在京市也有一些朋友以后也会好吧。
大家一边烧烤,一边聊天,隐隐还能听到房间里传出来的歌声,中间也有其他桌的人过来串场喝酒,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凌晨。
因为第二天大家都有安排,几人见差不多就散场回了酒店,还有很多年轻人在继续high。
第二天,莫垚坐大巴车回了泸市,还是径直去医院找亲妈。
陶医生轮值门诊,莫垚在亲妈办公桌抽屉里翻了点零食,边吃边等亲妈。
中午,莫垚去门诊找亲妈。
“拿我饭卡去吃饭吧,顺便给我带一份过来。”亲妈把饭卡递给莫垚,说道。
“你还要去住院部?”莫垚问。
“嗯,过去看看。”
莫垚去食堂打了饭,在办公室等亲妈一起吃。小时候莫垚不懂为什么自己的爸爸妈妈总是比别人忙,但现在越来越懂了。
老莫同志在副手的位置上很多年了,前些年是真的忙,近几年几乎下班就回家,买菜做饭等陶医生下班,但只要一下雨,老莫就坐不住了。老莫所在的部分分管水利,汛期就不用说了,因为辖区覆盖山区,暴雨容易导致泥石流,所以老莫对天气十分敏感。一度莫垚都觉得老莫有下雨恐惧症。
而亲妈更是,莫垚小时候陶医生还带她值过大夜班。现在除了本身的业务工作,还有承担部门的行政管理工作和新人带教,的确不轻松。
莫垚现在明白,往小了说,这是责任心,是职业素养,但更应该说他们是在平凡的岗位上为这个社会贡献着自己的力量,也许这是他们坚守的东西,也是他们生命的意义。
莫垚觉得自己病了,纠结在探索生命意义、爱情与婚姻、自我价值实现这些哲学问题里无法抽身。
午饭期间,莫垚给陶医生讲了自己去参加熊涛婚礼的见闻。陶医生也为熊涛的今天感到欣慰。
下午,莫垚回了家。拆行李的时候,把岳柔送的玉雕摆到了自己房间的柜子上。她不想带在身边,她在京市的家里甚至连一张自己的照片都没有。
一下午,莫垚翻着自己房间里的物件,有小学时候的奖状,有初中时的日记,还有高中时写诗的本子……
老莫同志下班回来,买了一大袋菜。
“这回怎么知道自己拿行李了?”老莫同志问道。
“良心发现了呗!”莫垚接过老莫手里的菜,翻着看了看,继续说道:“咱俩分工合作吧!爆炒卷心菜和烧茄子我做,鱼和肉您来。”
“你什么时候回做菜了?”老莫一脸不信的表情。
“练练手,也好久没做了。”莫垚说。
“别把厨房烧了,你妈会不高兴的。”
“放心,不会惹你媳妇生气的!”
莫垚扎起围裙,有模有样地在厨房里开始忙活。
陶医生下班回来,看到桌上四菜一汤,也没多想,换了衣服,洗了手准备开动,就听老莫同志说:“你闺女出息了,做了两道菜。尝尝看。”
亲妈看看莫垚,半信半疑地问:“真的假的?哪两道?”
“尝了再说。”莫垚看着亲妈,求表扬的姿态。
陶医生看着茄子都没吃,就说道:“这个肯定不是你爸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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