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过午饭时刻,肚子早就空空,崔染心着急找地方饱餐一顿,一走急,胸口被勒的时间太久,喘不上气,脚下虚浮,直愣愣地向地面倒去。
“笨的你。”
崔久安嘴上这样说着,却已经双手过来,把人横抱于怀中,对方不再像从前那样清瘦,走了半条街,已经是气喘吁吁。
街边行人看见这样养眼的一对,纷纷驻足观看,人群中一位妇人不屑道:“恬不知耻,有伤风化。”
“钱婶子,话不可乱说,看那姑娘脸色发白,双唇无色肯定是病了。”
在议论声中崔久安终于把人抱回了客栈,店小二看见连忙追了上来。
“小相公,你家夫人这是怎么了,要不要我去请大夫过来。”
“无大碍,去取些热水来。”
“哎,好的。”
“等等……”崔染心挣扎着抬起头叫住店小二。
“再准备些吃的。”
听了这话,店小二诧然地看向崔染心,心想着都病成这样了,还惦记着吃食。
“去吧!”
砰然,房门关上,门外的店小二匆匆跑开。
房间内,崔久安把人放在床榻边,伸手就来解对方的腰带。
“我自己来。”
崔久安愣神地收回双手,可是坐在床榻边的少女久久还不动手,好不容易,红着脸小声说:“我疼的胳膊抬不起来,还是你帮我吧。”
崔久安憋着笑帮对方解开外衫,崔染心看着没有丝毫异样的少年,想起那晚躲在门内听到的话。
出声问道:“继承义父的衣钵,真的要段断情绝爱?”
这回轮到崔久安傻眉愣眼,没想到自己随口胡诌的话,被她听去,放在了心上,转而笑着说:“哪里听来的胡言乱语。”
“你自己说的。”
“我何时说过?”
“啊……疼疼疼……”崔染心捂着胸口大叫,吓得门口前来送水的店小二一身冷汗。
随之,房间内响起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阅人无数,见多识广的店小二红着脸,走也不是,敲门也不是,门口徘徊。
“现在叫疼,早上绑的时候你倒是英勇。”
“啊啊……轻点解。”
“好,我轻轻的,你忍着点。”
“唔唔……还是疼。”
“好了,我出去,你自己先揉揉。”
崔久安走出去,一开门就看见站在门口,面红耳赤的店小二,左手食盒,右手水桶。
看见崔久安只是了然地笑:“小的,什么都没听见,没听见,嘿嘿,没听见。”
崔久安接过热水和食盒坦然道:“多谢。”
“小相公客气。”
门关上的那一刻,店小二突然讪皮讪脸道:“小夫妻年少气盛,新婚燕尔,正常!”
店小二的声音说大不大,但是穿好衣服来到外室喝茶的崔染心刚好听见,一口茶来不及吞咽,呛得鼻子发酸眼泪直流,咳嗽的停不下来。
店小二想是小娘子害羞,急忙转身跑掉了。
崔久安放下食盒和热水,轻拍对方后背:“吃过了,自己用热巾子敷敷,再抹些活血化瘀的膏药。”
崔染心边拿吃的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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