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夜晚悄然过去,太阳不知何时将海面撒的像是金子般闪烁。
行川蹲在船尾看着这般瑰丽的景色。自己现在居然也能看得懂这些个意境了,不能说是经历多了,更应该说是闲下来了,在酒楼跑腿之时,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吃和睡,行川自然不会闲的去看那些个景色。
像什么呢?像金子。行川只能这样作比,又觉得有些俗气。如果是关越尘那个小道士会怎么样比喻眼前这般景色呢?虽说嘴上鄙夷关越尘文邹邹的样子,但打心里行川还是羡慕的,白未曦在船舱中不也正和那小道士聊得正欢么?冷月不也十分喜欢关越尘这个文邹邹的样子么?见到都得叫声关大哥,叫自己却来一声无赖。
“比不了啊!”行川忽然又觉得自己还不错,至少进步很大。方灿本是贵族,关越尘从小便受倒道家教育。自己只是一个市井小民罢了,现在能够变成这个样子属实不容易。
船平稳的行着,海面的波浪一会儿汹涌,一会儿平静。但那船只行得一直平稳,似乎像是行在湖泊之间一般。
掀开木窗上的帘子,只见众人还未醒来。一个不大不小的船舱正好能够容下柒儿,冷月,白姑娘,关越尘,方灿五人,两边儿,一边是方灿笔直的躺着,关越尘仍然打坐一般的休憩着,另一边马柒儿并不占地方,冷月和白未曦也算瘦削,一眼看去不挤不阔刚刚好。自己便像是多余的一般。
“嗨!睡得还真死……”行川又把帘子盖上了,那一抹阳光并没有惊醒任何人。
“小伙子,你在船尾做什么?不如来前边儿和老夫俺说说话。”行川刚盖紧帘子,便听见船头一直默默无言的海伯说话了,这倒是把行川吓了一跳,还以为海伯是哑巴,不然为何一句话都没说呢?
“是你在叫我吗?海伯是吧?”行川走向船头,便发现那个划船的中年人正靠在船头的一根栏杆上休息着。
“小伙子你为何站在船尾不休息呢?”海伯说着,虽然没有笑容,但行川能从其眼神中感到一些和蔼,这个老人不是难以接近的人物。
“哈!不累罢了,以前俺干酒楼生意时,便经常在夜间睡不着,白日里都是活儿,一到夜里闲下来便睡不着了。”行川笑着回答,“倒是你海伯,为何一直闷着啊?一句话也没听你说过呢?”
“唉!这也就是堵在俺心头的一件事啊!”海伯叹了口气。“现在就你和俺,俺耐不住才喊你过来说说的。”
“没事儿,事情正是要说出来才好些,不然憋坏了就不好了,这件事儿您想让俺保守便保守好了。”行川便也盘腿坐在海伯身边。
“那把剑……天命,是曦儿父亲带回来的,可现在又被曦儿继承般的拿着,俺这心里是十分堵得慌啊……”海伯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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