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在济州这种鱼米之乡,船只这种必需品还是较为吃香的,但由于船老板将这济州的船只租赁行业给垄断了,这大多数船商的生意便都不好做了。久而久之那个垄断市场的老板名字也被大家忘得差不多了,只叫他船老板。
而于老板,是济州一个小船贩子,前几年就被船老板给收购了。但日子过得也不差。主要是会察言观色,船老板与其“臭味相投”,久而久之便分给他一个重头份子——巨型船只。
也因于老板家的地儿濒海,屋后头便是一块较大的港湾。正好能安放船老板交给自己的这一重头产业。一艘巨轮便占据这一个港湾。
用的着这个巨船的人不多,但用得着的都是大户人家。所以于老板便是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一年。
这巨轮倒是有些年头,话说皇帝老子都乘坐过,也是一条占有龙气的船只了。船身虽大,却没有粗制滥造,反而有大又精,不得不说是一个船界瑰宝。
这于老板此刻正大清早上起来遛鸟儿,直教那笼子里的八哥说话。“你这憨货,教不上路的货色!”只一句请安的吉祥话,那八哥左学右学也不会,直把于老板气的有些窝火。
“哎!老于!有人来借船了,你屋后那船。”远远的传来船老板的声音,于老板来不及放下手中的鸟笼,便慌忙摆正脸色,小跑过去。
“怎么?又是来得哪位贵人?”距上一次这船借出去,还是半年前的青州城知府近海出游,正值夏季。而现在都秋末冬初了,按理来说现在借船也没啥理由了,又不是大夏天的避暑。
“祟教的教主,易千殇大人!”船老板在前面屁颠屁颠的小跑着,远远的喊到。于老板一看这场面就不对,毕竟这船老板平日里可不是这个做派,不说是拿鼻孔看人了,也算得上是一个趾高气昂了。可今日,不仅脸色不对,还有些像夹尾巴狗。
“祟教教主易千殇?没听说过……”于老板看着对方身后跟来一个壮汉,两个年轻人,一个女人和一个女娃娃,也以为只是高贵一点的船客,毕竟当年皇上来借船,这船老板也是这个手忙脚乱的状态,不稀奇。
“这位爷可不一样。”船老板使了个眼色。
“那可不嘛?借这艘船的人,哪个是普通人?就这租金,都不一般人能租得起的。”于老板笑着说,这船老板也是老行家了,在这济州混了数十年了,现在却这股子神态,着实奇怪。
“这位爷不租船……”船老板暗示着。“他去水行州。”
“哦?那可不是不租船么?居然去那地界儿,不是白送命么?砍来是想把船买下来吧?”于老板一般应付着,一边还逗着手中鸟笼里的鸟,今日这船老板的做派可真有失威信,于老板决定拿起做派,不能让外地人看不起。
“问你借不借船就完了,你怎的那么多废话?”易千殇在旁边呵斥道。
“借?甭管您是哪位大爷,借这一说从何而来啊?”于老板一脸疑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壮汉。“这一艘可不是普通船啊!整个济州就这一艘,您说借?”于老板接着逗鸟,并给船老板使了个眼色,却发现对方一脸急迫,仿佛没有接收到自己的意思一般。“这么说吧,这船,要么您买下来,要么,租。没有借这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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