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在帮她找解药吧,但我劝你一句,如果可以,还是尽快找到解药吧,看她现在这样子,至寒之体发作应该也不是第一次了,如果我没猜错,已经到中期了,每一次发作都会比之前痛苦上几倍,实不相瞒,此前的至寒之体很多都是因为忍受不了痛苦而自尽的,虽然我看这小妮子很是坚强,但也只是多忍一段时间而已,她救过我,我当然是希望你尽早找到解药,好帮她脱离苦海,但你如果找不到,又不想看她这么痛苦,你还是了断了她吧。”
烨丘说完也没在那里待着,他知道自己这番话对墨熙泽的影响有多大,他现在需要一个人静一静,而为什么烨丘敢当着白琉璃把这些话说给墨熙泽听,那是因为白琉璃已经因为疼痛而昏厥了过去,自然是听不到他们说的话。
墨熙泽看着疼晕过去的白琉璃,心疼的抚上了那张脸,如果让他亲手了解了白琉璃的性命,那跟在他身上一刀一刀的挖出他的心脏有什么区别,解药的下落不明,他此刻只有满满的无力感,做什么都拯救不了他眼前这个女子。
如果墨熙泽知道白琉璃晕过去之前想的是:幸好是办完了正事才发作,如果刚刚吓他们的时候发作了误了阿泽的大事,那自己简直要内疚死了这一想法的话,恐怕墨熙泽更要难过上几分了,这么可爱替他着想的一个宝贝,他又怎么舍得放手呢?
冷静了一会儿,墨熙泽又恢复了他那个面瘫的他,也不嫌弃,轻柔的抱起地上的人,替她挡着风,朝他们的营帐赶回去。
墨熙泽回到营帐的第一件事并不是给白琉璃找大夫,因为他知道,大夫来了也没用,要想除根只有找到解药。
“墨展!”
“属下在!”
“命令下去,收拾收拾,立马赶回云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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