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也不知该怎么说了,总觉得自己儿子的做法,对这个小姑娘来说,太过残忍,令她这个当母亲的,心中亦有愧疚。
—韩府—
韩凝倩从回到家中便一直不高兴,只不过是家中长辈都在,她却只能笑脸相迎。
被冷落了两天的新娘子,怎么可能高兴的起来。
她趁着风无疆与家中长辈坐在一起闲谈,韩基给她递了个颜色,她随着父亲一同出来。
风无疆看着父女两人前后脚出去,只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
韩基张口便问:“听说大婚这两日,王爷都与侧妃宿在南春行宫,你这个正室嫡妃,连夫君的心都留不住,是怎么当的!”
韩凝倩面对父亲的质问,面露难色,自知是她无用,便低着头闷闷的答:“纳兰晴焉比女儿早入府两年,与王爷有两年的情分在,又深得太后喜欢,是女儿无能。”
“罢了,是爹说的话太过严厉了。”韩基听了女儿的话,烦躁的挥了挥手,“近水楼台先得月,时间是个问题,这也怪不得你,前朝乱哄哄的厉害,太妃又被封了太后,你也别老在王府里呆着,抽个空,去给太后请安。”
小太子才四岁,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皇位迟早是风无疆,也罢,夫君的心又有何用,一旦风无疆登基,他的女儿,便是南朝母仪天下的皇后。
韩凝倩点头:“父亲的话,女儿记下了。”
韩凝倩刚转头走了几步,却又被父亲的话止住脚步,父亲问她:“可需爹爹让人,料理了纳兰晴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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