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台上的一名流望弟子,名叫河星,后背背着着一把戒尺。除了本门弟子以外,是不可能知道流望弟子的真实身份,就连整个村子里的人都只是看见流望弟子在空中飞来飞去,就跟他们头冠的白鹤一样。虽然是第二层级的弟子,那一身白衣飘飘,如仙人一般。
石凹也是最为重视这名这流望弟子,他也派出了重要的叫”无”的弟子。出场后手上连一把兵器都没有,正如他的名字一样,一切皆无。河星伸出戒尺右手拇指和食指在尺子上划了一道,然后把戒尺正对着无。
“河星,教训教训他!”流望的弟子喊着让石凹的弟子不知好歹。
这”无”手指一点,河星的戒尺居然被打弯了,在场的观众闭住呼吸,这无到底是什么来头,在原地手指就能发力攻击选手。石凹在台上露出笑容,无果然是所有弟子当中名列前茅的,对手是不可能接近他一分一毫。可刚微笑几下,脸就凝固了。那把戒尺居然可以自动还原。
无做出一个莲花指,借出力道,这次的指力把场地周围的木制围栏都给打成一节一节,这方向转弯打在河星的后背。观众惊呼,这力量不把后背的骨头给打碎了?没想到河星的前身只是微微颤抖两下,整个人变成了十几个影子,飘忽不定。无有点慌张,他无法辨识哪个是实体,打出的指力就像是打在空气当中,就在他精力涣散的一瞬间,突然觉得身的左边闪出一个身影,他淬不及防,脸上打出一道印子,接下来无数道戒尺在”无”的身上鞭打,虽不至于把人打死,但每一尺打在人身上都疼痛难忍,这就是流望弟子的力量。
石凹以为”无”的远距离进攻无人能敌,没想到这流望弟子居然用这一招偷袭?他看着无再被抽打下去,自己的弟子就要被打成神经失常。他立刻喊停,闭上眼接受这场比赛自己输了。
河星收回戒尺,在赛场上鞠了一躬,正要走下台,他直觉身后掌力,他的戒尺被打飞了,嘴角流出一道鲜血。郭玉横立刻飞奔过去,捂住河星的心脉。
“石凹,你这是什么意思,比赛已经结束了,你的弟子居然伤害我们的人?”风流大人从气的一掌拍在桌子上。这动怒的一瞬间,她只觉得小腹都些疼痛。
“我只是喊停,并没有说这场比赛谁胜谁负啊?”
观看者议论纷纷,怎没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比赛就点到为止,输了就是输了。就在郭玉横想继续治疗河星疗伤,河星却推开了郭玉横。他对空中一指,戒尺回到了自己手中,他在地上拍了拍尺子,挺起身板,头上的白鹤飞起来,他跳上去,无望着空中的白鹤,这距离也太远了,他的指力根本达不到。
没想到,流望的弟子已经把飞毫炼化到自己的白鹤发冠中。无正在仰望,戒尺直接从白鹤上打下来,对着无的脑门上重重地捅了一下,无吃痛地捂着额头,几秒钟的时间,他握住额头的手被戒尺打开。
“戒律第十鞭,百会穴!”
“第十一鞭,合谷穴!”
“第十二鞭,风池穴!”
这一鞭打下来,无直接趴在场地上全身无了知觉,原来流望弟子是个戒律寺的。既然要打就让你心服口服。戒律威严就是郭玉横对整个门派的要求。
石凹不再吭声,风流大人正要宣布下一场参赛选胜,她的身体微微一震,感觉丹田一股邪气直奔迎香穴,她的鼻孔里流出黑红的血水,她惊惧地去擦掉鼻血,却发现身体动弹不得。突然,石凹伸出藏在袖口里的匕首,架在风流的脖子上。
昆仑的弟子见到这场景,几名三层弟子剑拔弩张,刚要腾空,石凹把匕首进一步卡在风流的喉部:”不要过来,她已经成为人质,你们再近一步,刀不眨眼。”
“石凹,你好卑鄙,居然给我在酒中下药,你以为杀了我你就能躲开我们所有弟子的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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