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咣当”一声,桌上的一只水杯被骆念儿狠狠扔在了地上,水杯当即碎成了几半。
骆念儿的眼睛红了,她怔怔看着耶律铠,突然疯狂地笑了起来,只是,笑着笑着,她的泪珠不断地掉落:“耶律铠,你好狠的心。”
耶律铠不为所动,嘴角似乎在笑,但在骆念儿看来,那勾起的弧度却格外冰冷,又格外残忍:“对我而言,你也好,旁的女子也罢,有用,我自然留着,没有用,当然要放弃。”
“没有用……”骆念儿听着,又是爆出一阵狂笑,而此时,她其实已经泪流满面了,“那凤倾国呢?你一次又一次求娶凤倾国,也只是因为她有用吗?”
被骆念儿这么一质问,耶律铠神色一僵,明显怔了一下,随后,他才有些僵硬地道:“此事与你无关!”
“哼……”骆念儿自嘲地笑着,“是啊,与我无关,当然与我无关……当初你怕是忘了到定北王府求见我的时候了吧。”
“骆念儿,”耶律铠被骆念儿这么一说,仿佛被人戳了软肋似的,脸色立即阴冷了下来,因为不想被骆念儿牵着鼻子走,他立即将话题扯到了别处,“你以为我不知道怜儿是怎么死的吗?”
“那件事……那件事明明是芳草所为,你是知道的。”骆念儿的脸色也是变了变,但她却还强撑着,继续嘴硬,将一切都推给了芳草。
“你以为,我真的相信是芳草所为?她这个人,的确有几分心思,给你毒药的事也是做得出来的,可是,若是让她亲自动手去害人,她还没有这个胆子。”耶律铠冷眼斜睨着骆念儿,声音冷冰冰的。
耶律铠的话使得骆念儿心中一颤,她似乎瞬间没了气力,整个人软绵绵地倚靠在了背后的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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