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展昭等人见夏姓剑客如此嚣张,一脸愤怒,却无可奈何。
这蓬莱岛大弟子太过厉害,已经把他们这方的高手挑了七七八八。
没到他们的人的曹斌弄死,还要跑上去当舔狗,多少有点贱,也不知道曹斌有什么魅丽。
难道自己真要给曹斌当女婿,感觉好羞耻啊。
正这时,蒋平一脸喜色道:
“这家伙有点狂过头了,竟说出这种话,肯定得罪了曹候爷。”
众人见曹斌果然派人上台,顿时松了口气。
虽然不想承认,但这人实在难斗。
刚刚他一直挑衅自己这边的人,上吧?打不过,不上,又丢人,太纠结。
虽然他是江湖第一人的大弟子,但这么多人被一个人压住,好说不好听啊。
现在好了,终于不用为难了。
于是他们都露出了喜色。
只有展昭满是苦涩,这人刚刚都说了,是来给曹斌助拳的。
无论他们谁胜谁败,自己都要认岳父.......
夏姓剑客见轿子上擂,神情一凝道:
“曹候爷这是何意?”
轿子没有废话,如同巨熊一般,直接窜起一丈来高,抡起大戟直接劈了过去。
那气势如同天崩地裂,泰山压顶,将身周一丈方圆尽数锁死。
于此时同时,还夹杂着惊雷一般的怒吼:
“敢冒传我家少爷将令,找死!”
夏姓剑客脸色大变,只觉得一股尸山血海之气自己淹没,耳朵隆隆作响,他连抵挡的意图都不敢生起,疯狂向后退去。
他能预料,就算自己用兵忍挡住大戟,也会被巨大的力道砸成肉泥。
他刚刚躲闪过去,就听“轰隆”一声巨响,实木擂台上立刻出现一道半尺深的大坑。
翻飞的木屑将他脸上划出无数道划痕。
见轿子身如巨象渡水,腥风血雨紧随而来,夏姓剑客大骇,他是第一次与猛将交锋,没想到竟如此狂暴。
“将军且慢动手,候爷误会夏某了......”
他既不想得罪曹斌,又想挣个面子,占点上风。
本以为自己展露出过人的武艺后,曹斌不会在意自己这点冒犯,却没有想到他如此较真,只得连忙解释。
只是轿子根本不会理会他,他只听曹斌的命令行事。
在曹斌没有下令之前,夏姓剑客的话对他来说,就跟放屁一样。
见解释无用,夏姓剑客也恼怒起来,喝道:
“既如此,夏某可要辣手无情了。”
说着,走神形,迈奇步,运起身法,摆开双钺,与轿子战在一处。
只是他既不敢与轿子大戟硬碰,又破不了防,打得憋屈无比。
只觉得自己的武艺被那盔甲废掉了六七成,对轿子产生不了威胁,何况还被限制在擂台上?
若轿子只是力大无穷,他还有办法以精巧的招法拆了他的凯甲。
可轿子不仅仅是死力,武艺也是顶级一流,只是风格大开大合,不如他细致精妙。
刺客与坦客交战,终究会败在护甲上。
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就被杀得热汗直流,气喘嘘嘘,这种战斗太过耗神。
轿子可以放开让他攻击,他却不敢让轿子碰到一点。
看台上众侠客看得面面相觑,他们本以为夏姓剑客会像斗熊一样,将轿子击败,没想到他被撵得跟狗一样。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历害的武将,惊叹感慨不已,不得不收起骄矜桀骜之心。
也些人却看得眼冒精光,只觉得找到了无敌的诀窍,比如彻地鼠韩彰的儿子。
他以大棍为武器,走的是武将的路子。
平日比武,他在小兄弟之中并不突出,看了这场比武,他才恍然大悟。
原来自己与无敌之间的距离只差一幅凯甲啊。
想到这里,他兴奋无比。
卢方有些惋惜道:
“这位夏剑客太吃亏了,若是曹候爷的护卫没有盔甲,他未必会这么狼狈。”
蒋平却笑道:
“这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
“你让姓夏的穿身盔甲试试?他也穿得动啊!”
“各自利用自己的优势而已,很正常。”
听到这话,众人神色复杂,但也不得不认同他的说法。
正在这时,突然有人喊道:
“要分出胜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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