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宋氏回转自己暂时居住的厢房,在房外就听见里面的说话声,正是端木砾和杜致霖。
谷菱推门而入,房内二人的目光同时落在她身上。杜致霖的目光是关切和如春风般的温暖,端木砾的眼神而是喜悦和强忍的失落。
“端木砾,我们不请自来,你不会不高兴吧?”谷菱走到杜致霖近前,斜看着端木砾。语气没有友善可言,貌似强住人家里,还更有理似的。
“菱儿,不得对兄长无理。”此情此景,杜致霖为了维护兄长的颜面亦只能装装样子,呵斥谷菱两句。
端木砾苦苦一笑,摆摆手说:“不碍事的,她若对我有好脸色,我倒是不习惯了。”
“你们能来我府上住下,我求之不得。你我别人有很多话要说,之前有些误会也需要解开,我不希望你一直耿耿于心。我与霖弟有二十多年的空白,更有很多兄弟之间的话说。正好你们住在这里,我们好好叙叙家常里短。”
端木砾盯光谷菱的眼睛慢慢说道。
见大家都站着,端木砾让大家赶紧坐下聊。“快请坐,我这主人实在做的不好,慢待了你们。”
端木砾亲自倒了热茶递给杜致霖,第二杯递至谷菱手里。
接茶盏时,无意间,端木砾的手指碰触到谷菱的手指尖,端木砾下意识的手一抖,大半杯热茶浇在谷菱手上。惊得他将茶盏扔在地上,查看谷菱手被烫伤的情况。
“端木砾,你这是狭私报复,你是故意的。你赔我的手,你赔我的手。”谷菱一边疼的呲牙咧嘴,一面不住口的责怪。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端木砾连声道歉,拿出随手的手帕擦拭谷菱手上的水泽。
这一杯热茶水下去,原本羊脂白玉般的水,转瞬间变成了粉红色的猪蹄。
谷菱疼的厉害,任由自己的粉拳在端木砾的手掌心中,还不住的埋怨。“我真是与你的府邸犯克,这是在这里第二次被茶水烫伤。如果不是有非来不可的原因,我才不稀罕来这里。”
杜致霖见谷菱被烫,心里亦是万分焦急。他抓住谷菱的手腕,不着痕迹的将她受伤的手从端木砾手心中抽出,用力吹着。
“侍卫,快传御医,快。”
端木砾也如梦方醒,冲门外的侍卫喊道。
大夫来看过后,留了些外敷的草药,表示烫伤并不严重,不会留下痕迹,按时敷药,很快全愈。
即使如此,端木砾还是不放心,又追问大夫多遍,赶到大夫离开。
“哥哥,菱儿没有大碍。天色不早了,你也忙碌一天,早些回去休息。”杜致霖这是在变相的下逐客令。
端木砾此时的心全系在谷菱受伤的手上面,也没有听出其中的深意。连连说道:“我不累,我不累……”
“你不累,我累啊!你不走,我怎么休息,把我的手烫成猪蹄不说,你还想留在这里准备烫我不成?”
谷菱本来就是得理不饶人的主,这次抓着理,哪里能轻易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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