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包括那句话,”短时间飙升的血压让他无法冷静思考,只能遵循本心将疑惑问出,“...也是你故意说的,对吗?岁岁。”
温绥仍然揉着嘴角,她把唇边的血擦到脸颊上,左半边脸已经高高肿起,跟鲜红血液混合在一起,更显狰狞。
她丝毫不在意,依旧缓慢温柔的笑着,看着母亲失望到绝望而崩溃哭泣的脸,再对准大哥充满质问疑惑的眼神,腹部忽然传来一阵痉挛绞痛。
搭在小腹的手指骤然绷紧,她却嗓音轻柔的问:“天天讲的话那么多,大哥指的哪一句?”
“就你准备去相亲的前两天...”温然话音至此,陡然一顿。
因为那句话,并不是温绥有意说出来,而是在他锲而不舍的询问下,温绥结合当下情况,给出来最无奈合理的答案,也是让他无法自拔产生共情的答案。
寇思靖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流着泪冷笑一声:“原来你们还背着我聊了秘密啊。”
她如今大概是无所顾忌的豁出去了,“怪不得我觉得你这两天愈发不对劲,反水反那么早,这手段玩得厉害啊。”
最后那句针对的对象明显不是正在发懵的温然。
温绥压制住反胃感,十分自然的承了这句夸奖:“谢谢。”
“谢个屁!”寇思靖音调逐渐变得尖细,“温绥,这些年在你身边安装监控监视你的人是我没错,但扪心自问,我们做这些难道不都是为了照顾你,我们有错吗!”
她不知道温绥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被监视了,或许是她房间内安装的四个隐形摄像头某天在黑暗中亮起红灯,又或者是当初假怀孕被爆时,她跟温元正没有第一时间电话关心。
又或者在更早之前——温绥用刀割伤身体,冷静质疑自己精神有问题进医院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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