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澜询拍了拍慕容封的肩膀:“君二公子未免生分,不介意的话,叫一声君澜询就成。”
“慕容封!”
“慕容慎!”
“尉迟临!”
几个大男人皆是笑了笑。
与此同时,出了京都城的君府马车车厢里面。
君尚书望着对面坐着的大儿子,一脸的冷漠。
对面的男子亦是一脸冷漠。
“澜询人呢?怎么是你?”
“父亲以为,我想来?”君澜亦没好气的道。
君尚书更没好气:“那你滚下去。”
“父亲大人消消气,您看我不顺眼,我看您不顺眼,咱两少说话,少看。”君澜亦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
君尚书气鼓鼓:“本官说的话你没听到?”
“听到了,但我不能滚下去。”君澜亦悠然的喝茶。
君尚书还以为他会说什么软话好话。
“为什么?”
“二弟求我来的,说担心东海海盗太过于凶残,会伤害到父亲大人。”
君尚书脸色稍微好转了一点点。
谁知道君澜亦又开口道:“要我说,二弟就是想得太多了,咱们的父亲可比海盗凶狠的多。”
“臭小子你给我滚出去!”
君尚书气急败坏,一掌打出。
对面的君澜亦早就所防备,轻轻松松的躲过。
手中的热茶晃了晃,却没有一点倾洒出来。
君尚书这个咬牙啊:“你这个臭小子到底是来帮忙的还是来气死老父亲的?”
“明明是你自己气自己。”君澜亦主动给君尚书斟茶:“来,消消气。”
君尚书伸出手接过茶杯,一边喝一边没好气道:“当初还不如生个耗子。”
“你愿意,阿娘她也不愿意。”君澜亦顶嘴。
君尚书手中喝了一半的茶水,瞬间泼向了君澜亦。
君澜亦又是一个避让开。
半杯茶水泼到了对面的车厢墙壁上,湿了一大片。
“你还好意思提你娘,臭小子!”君尚书恨铁不成钢:“培养了那么多年,你就为了娶一个小门小户的女子,断送了你自己的前途。”
“你阿娘要是知道你这么不争气,也被你气得,气得……。”
君澜亦叹了口气,又来了又来了。
“话说五妹现在不知道多出风头,要是阿娘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
说到了君晏黎,君尚书立马脸色缓和了不少。
“哼!她比你这个臭小子强多了。”
“可不是,就五妹这种天赋,当年会不会是阿娘亲自教导过?”君澜亦忽然神秘兮兮的凑近了君尚书耳边,压低了声音半真半假的询问道。
君尚书一愣,随后恢复了冷冰冰的模样。
表情严肃了很多,并且深深的叹了口气:“绝无可能!”
“当年你阿娘那些相关的东西全部烧毁了,而且她脑袋里面那些关于银针金针的心法口诀,或者手法什么的通通被用其他特殊的手段抹掉了。”
君澜亦微微露出了迷惑不解来:“如此说来,到底是谁教的五妹?”
“其实你阿娘是不愿意你们走上那条路的,只是现在晏黎她……也没什么不好的。”君尚书先是苦笑,随后又像是在笑话自己想的有点多。
变得开始有些缩手缩脚起来。
君澜亦从来不纠结这些。
“无论是名声不好的五妹,还是现在名声如日中天的五妹,都是我的君澜亦的亲妹,这一点,谁都改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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