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之的脸也苍白起来。
他赶紧站起来打圆场,“冯总刚刚只是误会了,景总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往心里去。”
洛浅言也拉了拉景辞的衣袖,说:“差不多得了。”
“今天我本来是不想来的,毕竟这种场合我也没必要来。但是奈何有些人一直对我的女人有另外的想法,我只能来宣誓一下主权。”
说着,景辞斟了满满的两杯酒,一杯递给了沈易之,另一杯自己端了起来。
他笑了一声,问沈易之,“沈总,您说,是不是?”
沈易之额头尽是冷汗,赶紧点头,“是谁这么不开眼,居然对景总的女人有另外的看法。”
“就是就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对景总的女人有另外的看法!”
座上的人开始纷纷躁动起来,附和别人说的话。
景辞对此只是嗤之以鼻。
刚刚说错话的冯总已经完全不敢说话了,一直低着头。
景辞之后就没有再挑事,但是明眼人都呢个看出来,他今天是在针对什么人。
虽然冯总一开始说错了什么,大家也知道这就是一句玩笑话,打个圆场就能过去的。
偏偏景辞这么生气,只能说当事人确实对洛浅言有这么一点心思。
大家都在沈易之和洛浅言身上来回打转,只可惜两人都坦坦荡荡,实在是看不出来有什么别的问题。
吃完了这顿饭,众人纷纷散场,这顿晚饭吃的可实在是不愉快。
“今天你有必要在饭桌上这么做吗?弄得大家都不愉快对你来说有好处?”洛浅言的不高兴生生忍到了上车,她还以为景辞是真的想通了,愿意陪着自己来吃饭。
说到底是她自作多情了,景辞今天来就是来挑事的。
景辞无所谓地启动车子,还笑了两声,“有没有这个必要你说了不算,反正我是觉得至少今天之后沈易之不会这么没有脑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的我尊严了。”
洛浅言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不要和景辞生气。
她不能和这种人计较,会让她觉得自己的脑子和他也到了差不多的水平。
到家了以后,景辞又是没下车。
“你晚上又不回来了吗?”
“嗯,公司最近实在是有点忙,我没有办法多陪着你,你不要生气。”
洛浅言站在自家门口,黑着脸,但还是说自己不介意。
他为了工作,这些事情没什么好计较的。
“你晚上休息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就好。”洛浅言自己工作有时候也会忙起来,所以她能够体谅景辞。
回到自己房间,她刚想要休息,电话又响了起来。
只是,不是其他人,就是刚刚从他那里回来的沈易之。
有什么事情不能在饭桌上说,非得等到她到家了才打过来?
洛浅言稍稍有些不满地接起电话。
“有什么事吗?”
“刚刚……实在是对不起,我没想到景总对这些事情这么敏感,我要是知道桌上的人会误会,我会提前说明这些话题是不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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