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东子,我和爷爷也返回了家中,停放好驴车,我也将心里的不解说了出来。
“爷爷,军哥的事情没那么简单吧,而且还要立个供奉的堂口。”
爷爷慢慢的往屋里走,头也不回的道:“的确是不简单,但这事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只要那灰仙肯原谅马军这娃儿,那么这事情也就过去了,可难就难在要是灰仙不肯的话,那么娃儿的命也就到头了。”
我说道:“那怎么办?况且咱们马家岭也没什么灰仙庙啊,怎么去让灰仙原谅马军哥。”
“这事我自有安排,你也就莫要瞎操心,到时候还要你去走一趟的。”爷爷说道。
我也跟到屋子里面,而爷爷也不急不缓的从床底下拉出一个小方盒子,盒子很古朴上面也积攒了许多灰尘,爷爷拿布擦拭干净。
“唉!想不到这么多年竟然还要用上这些东西,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啊!。”
爷爷慢慢打开盒子,我探过头去,发现里面都是一些杂七杂八的玩意儿,十几颗长长的铁钉,估计比我巴掌还长,一卷鱼线和一个拇指大小的鱼钩,一根烧的只剩下一半的供香,一沓皱巴巴的黄纸,还有一柄残破的没有刀柄的匕首,以及一枚土黄色的用红色绳子串起来的小石头。
“爷爷这些是什么啊,您这么宝贝的看着?”我疑惑道。
要不是爷爷拿出来,我都不知道爷爷床底下竟然还有这些东西。
爷爷拿起那用红色线串起来的小石头,然后戴在我脖子上。
“这些都是你爷爷我年轻时候的宝贝,只不过后来山中地仙那件事情后,我就再也没有用过了。”
重新将红绳系好,爷爷又将那破烂匕首递给了我,这匕首是真的破破烂烂了,没有刀柄,刀面也不锋利,坑坑洼洼,还有一层厚厚的铁锈。
“一会你去村里老铁头家,让他给你装一个刀柄上去,记住一定要用他打铁用的那铁墩子的铁做刀柄明白不?而且傍晚前必须回来。”
说到最后爷爷的语气变的很沉重,我点了点头,知道这样做一定是大有用处。
我拿着刀匆匆忙忙的出了门,背后又传过来爷爷的声音。
“记得只做刀柄,刀身不要动,不然会出大事的!”
虽然不明白这破烂匕首那里来那么多的忌讳,但是一定有爷爷的道理。
我一路小跑的出了门去,马家岭唯一的打铁匠老铁头家在村子的中央,我叫他铁德叔。
正直农忙季节,铁德叔最是不得闲,村子那么多的农具坏了,都是他修的,所以这段时间忙得很。
大老远的,我便听见铁德叔家传出打铁的声音,铁器声锵锵不止,而门口前一六十岁左右的老人正修补着一个铁锹。
“铁德叔!”我问候道。
铁德叔那黝黑的脸抬了起来,露出一口黄牙:“哎呀!小四子,你不在家帮忙,跑德叔我这来干什么?”
我没有绕弯子,直接拿出那破烂匕首,又将爷爷提的要求说了一遍。
德叔点头道:“这倒有点麻烦,单是融化铁墩都需要很多时间,更不要说还要做模具了”
“你要是不急,就等个两三天吧,到时候我做好了让啊大给你送过去。”
“不行啊!德叔,我没那么多时间等。”
“很着急吗?这匕首补好刀柄也没什么用啊,连家里的菜刀都比不上。”
我说道:“德叔,你不懂,爷爷要这么做,是要救军哥性命的,所以还劳烦您赶快一点,我怕晚一点军哥可能就没命了。”
铁德叔一听,脸色也紧张了起来:“什么?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早说!”
村子就这么大,所以有什么事情基本是一小会的功夫全村都能知道,更何况从早上到现在已经过去几个小时了。
“啊大!啊大!”铁德叔呼唤道,屋子里一个三十的汉子应声出来。
铁德叔又道:“小四子,你跟啊大去找泥做模具,我起火炉融那铁墩。”
因为是人命关天的事情,铁德叔没有磨唧,将匕首给啊大比划一番,确定模具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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