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闲以洗剑式配合身法似鬼魅一样后撤,冥火球到,却撞在剑气之上,“扑”的一声,火焰熄灭。
再看地行夜叉,左肋下出现了血痕,虽然不碍事,但莫闲一剑突破他的夜叉之身是事实,前面以法器*针没有伤到他的*,现在却以一件凡兵破开了他的肉身。
莫闲这一剑,便退开了二三丈,而地行夜叉虽然迷糊,却也感到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他眼睛盯着莫闲,红发根根竖起,一张口,发出一声长啸,他彻底怒了,其他的事情都忘记了,他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人撕成碎片。
就在他一张口的瞬间,莫闲陡然动了,莫闲有一种感觉,根本没有经大脑思考,自然而然的刺剑式现出,受对方气机牵引,刹那间,整个人不见了,只见一道剑光似划破长空的流星一样。
地行夜叉陡然感到一股死亡的气息,他张着口,还在长啸,眼睛中看到一道剑光似乎凭空出现,根本没有看见人,他面前刚刚浮现出符文,一遇剑光,立刻崩溃,他的脑中好像没有见过这付奇景,以往不是兵刃法器一遇到符文,速度就会减慢,怎么会这样。
不等他的不清醒的脑袋中想明白,剑光已穿入口中,他的长啸声嘎然而止,莫闲一剑从地行夜叉口中而入,从脑后穿出,他死不瞑目,红发消退,獠牙消散,一切夜叉的特征都在消退,倒在地上,已变成一个正常人。
莫闲杀地行夜叉叙述时间长,不过一切发生很快,过程更是电光石火,两三个照面,地行夜叉已经横尸当场,此时,谢草儿还没有解决对手,一把短剑法器正和刺客的降魔杵在空中交击。
莫闲不讲什么江湖规矩,剑诀一领,拔剑式出,在刺客的身后就下手,刺客正和谢草儿斗的正欢,眼睛余光见莫闲向他下手,刚结印,还未等他完成,剑光已过,横尸当场,降魔杵一下子失去灵光,跌落在地。
莫闲和谢草儿对望了一眼,目光转向道宣二人。
道宣用火天印与刺客对抗,,气浪翻转间,似一轮火日,正与戒刀相抗,敌人虽用戒刀,但道宣明显功行深厚,一时间,刺客已显得吃力。
正在这时,空行夜叉卢如出现在公子睿的面前,大拇指一挑,公子睿的眼中,好像见到了一根通天的金刚杵,向他压了过来。
公子睿想喊,喊不出声,想动,身子动不了,好像坠入噩梦之中,眼睁睁看着一根大拇指在眼前越来越大,心中充满了绝望。
正在这时,旁边出现一只金色的棍,棍与指相遇,无形中似乎起了波纹,随后耳中听到一声巨响,公子睿的衣衫向后飘起,迎面感到一股劲风,让他不由自主闭上眼睛,头上的发簪一声脆响,断成了两截,头发一下子随风飘到脑后。
他自己没有看见,道真刚才出手,救了他一命,自己却站不住了,身子忽的一声抛了出去,口中不由得沁出几缕血丝,而空行夜叉卢如身体仅仅是摇晃了一下,但独杵印却按不上去,手一缩,转成触地印,由一指变成五指。
道真以金刚棍法横插一手,但自身功行比空行夜叉低了二个层次,以掌挡指,虽然暂时解决了公子睿的危险,但自己也受了伤。
道宣一见公子睿危险,情急之下,放弃了刺客,口中“嗡”的发出三字咒音的一音,双手形成残影,结成宝瓶印,轰出一记佛光。
空行夜叉的触地印刚要接触到公子睿,佛光已到,轰的一声炸响,劲气横飞,公子睿刚刚才脱虎口,惊魂未定,危险又降临,幸亏旁边侍卫手快,顺势一拉他,另一名侍卫挡在他前面。
侍卫一下子抛飞起来,口中喷出鲜血,撞上了公子睿,两个人狼狈的跌落在地,公子睿又躲过一劫。
道宣身子一晃,挡在公子睿的前面,道真也在空中一扭身,飘落在地。
“道真,你对付那个刺客。”道宣叫到,道真一听,挂在脖子上的一串佛珠陡然放射出金光,离开了他的脖子,只向那名刺客套去,那名刺客用戒刀相迎,而道真不知什么地方拿出一根棍子,棍一摆,就上去了。
空行夜叉卢如面无表情,他身体一摇,一步迈出,正是他的天足通,好似穿越空间一样,谁知道宣身体也一摇,却是遁字诀,龙象寺是识含宗的祖庭,是一种玄学化的佛门宗派,《易经》及老庄著作研究的也很深。
卢如的天足通只是得了皮毛,人一动,道宣的遁诀发动,遁不仅是空间瞬移,也是一种困人的技术,上乾下艮为遁,法相天山为遁,天在其上,法诀发动,神妙不可测,如天马行空,山在其下,镇压一切,炼到深处,围困一切空间类神通。
空行夜叉天足通发出,人却没有到达应该出现的地方,也就是公子睿的面前,却出现在道宣的面前。
“来得好!”道宣笑了,他已结出火天大有印,刹那间,头顶之上,火天虚影出现,诸般法物,劈头盖脸的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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