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你妈陈二河!”
“你咋把世子抓了呢!”
“草泥马。”
“你个蠢猪!”
路上,几名官吏急促的往县府赶去,人人皆是冷汗直流。
刚进大门。
一排排整齐划一的黑铠亲卫映入眼前,顿时腿软。
“世……世子。”
尚刑官职最高,自然是他先开口。
“来了。”吕熙默默的看着几人,随后走上台,拿起惊堂木,坐了下来。
“诸位,如今天色尚早,诸位不在县衙办公,这个时候在忙些什么呢?”
呃……
喝酒。
当然,这个话肯定是不敢说的,县令王楷连忙开口:“回禀世子,下官在外处理筹集粮草,调拨物资,招纳城防,划分流民,商业入市一些相关事宜。”
“哦,王县令真是幸苦。”吕熙不动声色,眯了眯眼睛。
虽是脸上平静,但心中已经起了波涛。
一个县令,全县的事情差不多都能管上一管。
不管是军事,民生,教化,工,商、农、刑等等都可过问。
权柄之大,让人难以想象!
生杀予夺,一言九鼎。
在后世甚至还有一句戏言,山高皇帝远,县令就是皇帝,而县丞,那就是宰相!
“不苦,不苦……”
王楷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下官身为一县之长,事事应当事必躬亲,方可不负朝廷,不负陛下,不负晋国公!”
“王县令这般幸苦,真是让我心疼得紧。”吕熙轻笑一声,挥了挥手。
“来人,给王县令上茶!”
话音刚落,一名亲卫端着一盏茶走到王楷身边:“王大人,请用茶!”
“呃……”王楷愣神片刻,抬头看了看吕熙,却见吕熙一脸柔和。
传闻世子杀伐果断。
这怎么如此和善体恤?
“多谢世子。”王楷接过,微微浅酌一口。
真甜……
“王县令啊,你平时除了要做这些,还要做哪些事情可做啊?”
吕熙不动声色,摆了摆手。
“嗨!公子,下官还得掌田,户籍,刑狱,断案,教化,功评。”王楷放下茶盏,朝着吕熙拱手一礼。
闻言,吕熙走了下来,表情严肃:“王县令啊,诸多要事压身,王县令可畏劳苦功高!”
“王县令今年不过三十有二,竟然满脸沧桑,双手布满荆棘,如此之累,真教我心疼万分。”
“快坐,王县令快坐!”
王楷抬了抬嘴唇,摸不着头脑,我明明容光焕发。
怎么是满脸沧桑了……
但老板都这么说了,那不沧桑也得沧桑一下:“公子缪赞,这些都是下官份内之事。”
吕熙点了点头,一脸悲切:“诸位看看,什么是好官,什么是父母官!”
“王县令统筹全县,不到三十二的岁领,已是如同四十二的年华。”
“真教人心疼万分!”
说罢,吕熙拍了拍王楷的肩膀:“王县令劳苦,不光是我看在眼里,晋国公也是看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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