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她还会不知?”
南宫宸冷冷一笑,蓦地睁开眼睛一双利眸似乎是一只盯着猎物的鹰。
“你是说?那她还。。。。。。”
遂心听到了这话惊得抬起头来,不敢相信的望着南宫宸。
随后便警惕起来,难道是云拂晓想要借着自己达成什么样的目的?
“她是真的心疼你,她似乎从来没有这样心疼过一个人…”
南宫宸想到云拂晓看着遂心的眼神,眸光变得辽远,随后收回目光,再一次阖上眼,似乎真的是睡着了。
这一回任是遂心如何问,问什么他都不在答话了。
遂心叹了口气,气鼓鼓的撅着嘴瞪了一眼南宫宸,随后望见已经喝倒在地上南宫钰叹了口气。
难道这个宁王爷就是为了和她说这几句话才将十三王爷灌倒的?
雅间暖阁之中,南宫墨正坐在里头喝着茶。
似乎一点也不着急,然而跟在一旁的迟墨却面色铁青。他不能忍受一个女人如此高高在上的让这个国家未来的皇帝等候这么久。
“太子殿下,宁王妃来了。”
掌柜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南宫墨拿着瓷杯的手微微一顿,一时间竟有些颤抖。
“让她进来吧,迟墨你下去。”
南宫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然而杯中的茶水却泛起了一晕一晕的涟漪。
“臣女见过太子殿下。”
见到云拂晓这样,南宫墨的眸子微微一暗,对他她总是这般淡漠疏离,而对于南宫宸却可以那样的无所顾忌。
南宫墨苦苦一笑,似乎在自嘲一般。“你倒是还愿意见孤。”
“本就没什么,为何不愿意见?”
云拂晓也不做作,直径走到桌子前坐了下来。
南宫墨这才惊得抬起头来,不敢置信的望着她。然而见到她外头竟套着一件雪色白狐裘之时不由得皱了皱眉,担忧的问道。
“你病了?既然病着怎么还要跑出来?”
云拂晓望了一眼裹在自己身上的白狐裘想到今个儿一早上,南宫宸竟然带着这东西来将她包得严严实实的才带着她出门,不禁失笑。
“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家中的嬷嬷太小题大做罢了。”
听了这话,南宫墨的眸子愈发暗沉果然这是南宫宸送的东西吗?
“昨日是孤太过急功近利了,但是孤可以向你保证,孤从来就没有想要将你像货物一样从南宫宸的手中夺过来,只是。。。。。。只是孤。。。。。。孤想你。。。。。。”
知道他再说昨个儿派人刺杀南宫宸的事情。
目光清冷的望着南宫墨,似乎能透过那漆黑的眸子望进他的心里一般,云拂晓沉默了良久才道。
“既然已经过去了,那就让它过去吧。太子殿下今日前来不知所谓何事?”
南宫墨贪恋的望了云拂晓许久,这才缓缓的开口道,仿佛是故意将语速减慢一般,想要同云拂晓多呆些时候。
“这些日子来,南宫涉行动颇多,如今我宫中心腹大多获罪,损失惨重。看着这局面,如今母后的势力被削弱了不少,萧妃趁势渐渐做大,到头来四弟什么是也没做却是渔翁得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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