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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歌×傅泽昼(32)

18天前 作者: 理理三酱

菱歌的面色不显,只是又接着温吞的吃着面,她抬眼对上江宴有些欲言又止的视线问道:“他去那里干嘛?”

语气平缓的像是日常淡淡的询问。

江宴回想了一下:“京都大学说是活动,里面其实也包含着一个小型的拍卖会。”

“在大学开拍卖会,”菱歌轻嗤了一声,言语里满是不屑:“我看这些资本多少是有点弄不灵清。”

江宴只是将活动的内容说了出来:“可能是场地临时出了问题,也有可能是对拍卖会压轴出场商品的尊重。”

“压轴拍卖的是什么?”菱歌无心一问。

“是一颗钻戒吧,耗费时间很久打造出来的,大概有五年的样子,”江宴估测了一下那颗钻戒的价格,感叹的说道:“这个钻戒的价格也不算说拿就能拿出来的。”

菱歌撩起眼皮,喝了口热乎的汤问道:“多少钱?”

江宴比了个七。

菱歌心下了然:“七千万?”

“不,”江宴煞有介事的说道:“七个亿。”

菱歌:“……”虽然她并不缺钱,但她还是被震撼到了,七个亿还真是不能说拿就能拿出来的。就算是她,见过的最贵的钻石也就两亿多,全球限量仅仅十枚,她托人买都没买到。

“有钱能使鬼推磨。”江宴随心的说道。

菱歌忽然想去见识一下那颗钻戒长什么样,但她又恐于见到傅泽昼,虽然两年过去了,但该少了情绪一点都没少,在心里不断的重蹈覆辙,那些相处的片段至今都还历历在目。

“你要是不自在的话,要不我陪你去?”江宴问。

“不了,你忙你自己的吧。”菱歌拒绝了江宴的好意,又慢悠悠拨弄着指尖,她垂着眸,余光注意到从肩膀滑落的几缕红色发梢。

“你说,我要不去把这个颜色换成黑色的?”菱歌挑起自己的头发示意江宴看。

江宴鬼使神差的来了句:“你可以把这玩意染成绿的。”

菱歌:“……”

她假笑了一声,语言里全然是森森的寒意:“你想找打吗?”

江宴立马大幅度摆手,他凑近了一点菱歌,菱歌忍住没后退,江宴的眸光落到菱歌手里篡着的发尾,又拉开两人的距离说道:“喜欢什么颜色就染什么颜色呗,菱姐你不是一向追崇着自由至上吗?”

菱歌忽然想起了偶尔在网络上看到的一句话,我高喊无爱者自由,可余光却瞥向了被爱者。

如果可以,谁不想做一个被人好好爱着的小孩。

菱歌心烦意乱的理了理头发,将红发随手扎成一个丸子头,看上去清爽随性又妩媚多情,两种冲突的美在菱歌的身上竟不觉得怪异,反倒有种别出心裁的好看。

她随手点了两杯咖啡,等上来后推了一杯给江宴,江宴见菱歌的兴致有些低落,他连忙说道:“钥匙不开心的话,明天就不去了吧。”

但菱歌不想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可能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私心在,她还是决定要去,菱歌见江宴一直一个人单着,有点好奇的问道:“江宴——”

江宴打起精神看向菱歌:“怎么了?”

“今年你都28岁了,怎么还没找个女朋友给我看看啊?”菱歌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道。

江宴觑着面前笑着的人儿,神情恍惚了一瞬,接着他低咳一声掩饰着心中所想:“不着急,为时还早。”

他说这话一本正经的,菱歌不觉有点怀疑:“那你爸妈就没催你结婚吗?”

江宴:“催了。”

“那你这么多年,没遇到一个合适的?”菱歌挑了挑眉问。

“有喜欢,”江宴的话不自觉的放缓,又如同清水潺潺流过,他的嗓音温润又不失淡然:“很早的时候就有喜欢的了。”

菱歌心大,也没听懂江宴的意思,只是接着好奇心旺盛:“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啊?”

江宴含含糊糊的说道:“对我好的。”

这算哪门子答案。

菱歌忽然眯了眯眼,趴在桌子上认真的看着江宴:“你说出来,我说不定还能给你出出主意。”

江宴的喉结轻滚,菱歌的衣服是v字领口,又是紧身吊带的款式,露出锁骨与一方春波,江宴莫名觉得烫眼,急忙撇开眸,就连面色都不由得染上了一丝绯意。

菱歌很少能看到江宴脸红,刚想再出声逗他,结果电话响了起来,菱歌觑着是陌生电话,也就没接,任由它响了一会又自行挂掉。

“为什么不接?”江宴看着菱歌无所谓的面色问道。

菱歌说:“陌生电话。”

两个人又东聊西扯了一会,江宴才和菱歌说再见,菱歌打了个哈欠,招呼着还在工作的员工下班,她今天晚上打算熬个夜。

菱歌等所有人走后走到吧台自己调了一杯咖啡,随后便查阅起来咖啡馆本月的消耗与产物链。

菱歌专注的看了一会,就连咖啡馆什么时候进人都不知道,而菱歌无意识的抬眸,便被眼前穿着黑色大衣带着黑色鸭舌帽和口罩的人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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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歌强忍着惧意开口道:“您好先生,请问喝点什么?”

“卡布奇诺。”那人细碎的发梢盖过了眉眼,就连身上都是清列的海盐气息,与记忆中的人相差巨大,菱歌用心的做着咖啡,可思绪却不知不觉的飘远,等到菱歌做好之后,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在卡布奇诺的上层拉了一个爱心的形状。

菱歌:“……”

拉个碎花都比拉个这个要好,菱歌自暴自弃的想,她刚想趁男人不注意重新倒掉换一杯,就听到桌面上传来两声敲击音,菱歌下意识的看向声音来源,男人一只手放在口袋里,另外一只手的骨节抵在桌面上:“还没好吗?”

“好了好了。”菱歌立马手忙脚乱的递上杯子,同时也注意到男人在看到杯子里的图案时瞳眸一凝。

“那个……”菱歌解释道:“先生您要是觉得不行的话,我再帮您重做一杯?”

“不用了。”男人低沉的嗓音从口罩后传来,又像是一泉幽谭,可菱歌却能莫名的听出几分愉悦:“就这杯好了。”

男人说要打包,菱歌便给他精心的包装好了,菱歌目送着男人走出门,又像是想起什么,转过身快走几步来到她面前,只是嗓音依旧暗淡:“你会一直在吗?”

菱歌冲着男人笑了一下,规规矩矩的回答着:“我是这家店的老板,不出意外的话我一直都是在的,只是时间不定。”

男人觑着面前人依旧明艳的眼眸,指骨垂在身侧蜷了蜷,想说什么可最终只是轻轻的道了声好。

菱歌没往别的方面去想,只当他是一个普通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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