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什么狗屁怜人帝君,他就是个狗日的!不,连狗都不愿日他!他就是个杂种!我恨不得把他脑袋摘下来当球踢,这该死的杂种!”
在寒鸦要塞这个方小俗不甚了解的地方,怜人帝君显然好评不多。
名为怜人,事实上却毫无怜惜人类之意,根本就是战争的代名词,对人族极不友好。
而现在,也不知道它做了什么事让原本和气的红印男如此气愤,不管方小俗就在身边,直接就破口大骂起来。
旁边那位大胡子虽然没有红印男这么激动,但显然对怜人也十分厌恶。一张脸紧紧板在一块,手中的酒杯也重重的落在了桌上。
“哐当!”一声,酒水乱晃之间,半数都洒在了桌上,沾上了那几道青红可口的小菜。
听到这个名字,他连喝酒的心情都没有了,那还管得了菜上有没有沾染酒水这种小事。
“两位大哥,那个怜人帝君究竟干了什么,看你们似乎恨他入骨?这是怎么一回事儿?方便与小弟讲讲吗?”方小俗疑惑。
照目前这情况来看,这位高高在上的帝君难不成和市井小民也有什么血海深仇不成?
方小俗内心也有了一丝猜测,莫不是这个怜人帝君引起的新一轮战争给他们造成了什么剧烈伤害,以致于被他们厌恶至极。
“那个该死的杂种做的坏事儿多了去了,一件件说,说到明天也说不完。我也懒得跟你说他的那些破事儿。”说到这,红印男捏起手中的酒瓶,咕咕几口,一饮而尽,心中的火气却并没有被此冲散,反而更加升腾。
伸手将酒瓶按在桌上,双眼也因愤怒而浮上一丝血色。
不知为何,方小俗总觉得这里面还隐藏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里面,似乎并不只是简单的愤怒而已,便耐着性子等待他的怒火平息。
沉默片刻,红印男平复了心情,他再度开口:“刚才是我气过头了,你别在意。不过既然老弟你问到这个问题,我也就老实跟你说了。”
“我们本来是三个人的,但现在只剩我跟高扬了!”红衣男指了指身边的大胡子,显然他就是高扬。“我们另外一个兄弟死了,死在了那个杂种手上。甚至连那个杂种的脸都没看到就死了,而且还被锁了魂转过来攻击我们。”
红印男忿忿一锤锤在桌上,几叠小菜都被震了起来,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心里不甘,却毫无办法,只能依靠多骂几句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眼中那抹血色更家深沉,看样子不只是因为愤怒而已,更多的是对同伴的死无能为力的悲伤。
听到这话,方小俗也有点呆住了,那个怜人帝君居然连这种层次的战斗都会参与吗?这根本不符合他的身份啊,并不是贬低的意思,只不过方小俗确实不认为眼前这两人值得怜人帝君亲自动手。
而且红印男自己都说了,他们连怜人帝君的脸都没看到,那么为什么会一口咬定是怜人帝君做的呢?但看红印男的样子也不像说谎,方小俗隐约觉得事情应该不是他想的这样。
便冷静的继续开口问道:“虽然说这样的话可能会对两位大哥有些许冒犯,但我还是想问一下,你们为什么会觉得是怜人动的手呢?你们不是连他的脸都没看过吗?”
这回倒是那个大胡子高扬抢先开口了,声音略显低沉“我们确实没有见过他的脸,但是十天前,他让所有人都记住了他的手段……”
“十天前,要塞出兵四千,在光远将军的带领下前往亡者之都外的基合山谷,设伏对付怜人手下的二把手伥狗军师。那时候伥狗刚从外地归来,本来是想打他个措手不及,挫一挫怜人的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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