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过堂,池芫酒也不喝了,直接叫池琤代,池琤倒是笑眯眯地下来了,但是没有一个敢劝她酒的,开玩笑,端亲王的酒她们还敢劝一下,但这可是女帝啊!
谁有那个狗胆灌女帝的醉?
只能暗暗咬牙,这端亲王当真是,当真是新婚这天也不丢她女尚第一纨绔的份,不找齐王挡酒,却找了陛下,关键是陛下还宠她!
云侍郎灌了几杯闷酒就开始嚎啕,“端亲王骗得我好惨啊!”
知晓内情的同僚,不禁安抚地拍了拍她肩膀g。
“谁知道这莲殿曾是被批的不祥命格,竟会反过来成了端亲王的福星呢。想开点吧,就你家那郎君,怕是也降不住端亲王。”
她们其实想说的是,就你还想和端亲王攀亲呢,也不照照镜子,不怕被端亲王薅了头发闹笑话!
当然也有和云侍郎同病相怜的,那就是那日很有希望成为端亲王正君人选的剩下两位的母亲。
楚大人和赵大人。
她们想着这一月来,端亲王为莲殿所做的那些事,以及方才瞧见端亲王宝贝莲殿那样子,顿时流下悔恨的眼泪。
谁说端亲王纨绔不改,成亲了会打死夫郎的?
这,明明就是朝着惧内发展的妻主!
不说这个,就冲她只娶一个正君,府上竟真的没有侧君小侍这点,那也是叫有儿子的人家口水流下来的上上人选啊!
可恨,叫莲殿钻了空子。
前厅这些人怎么想,是狂欢还是狂哭,就不管池芫什么事了。
她将不相干的人都赶出屋外,还不许人听房门。
为此,给了跑得快两片金叶子,她顿时尽心尽力地将四面八方藏起来的明着来的想偷听的都拎着送去前厅了。
打得过和朝露则是在院外守着,听候主子们半夜叫水的吩咐。
池芫兴奋地脱了乖乖躺下,脸红得和喜服颜色有的一比的夫郎的喜服,眼里闪着大尾巴狼似的光,发现裤子不好脱,正当羞得像只熟透了的虾米的莲殿要伸手帮忙时。
她不耐烦地一撕,“刺啦”一声,上好的丝质腰带就连同裤子被她生生撕坏了。
池芫挑眉,“果然,人的潜能是无限的。”
谁说她柔弱的?站出来看看!
沈昭慕听着这彰显了某人急不可耐心情的布帛破裂之声,顿时羞得闭上了双眼。
王爷也太……急色了些。
他又想起昨夜看过的白侧君偷偷给他送来的避火图,顿时浑身烧起来一样难受。
额头沁出细密的汗,心跳又不受控制地加快。
双手情不自禁地揪着身下的大红锦被。
池芫忙里偷闲地瞥了他一眼,见他这模样,登时笑了。
这一声很是突兀,将帐内热气攀升的氛围都给按了暂停。
沈昭慕心理建树才做好,又被这一声笑打碎,微微睁开眼,眼里湿漉漉的,瞧着像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看着屈膝分开他双腿,却坐在那抿着嘴忍笑的女人。
羞恼地盯着她,“你,你笑什么。”
“没什么,继续,继续。”
池芫按了按嘴角,眼角却怎么都掩饰不了她的笑意。
她只是没见过沈昭慕这贤良淑德,快被人轻薄的害羞样子,和从前见过的每个沈昭慕都反差极大。
一时忍俊不禁罢了。
从前不管是什么样的沈昭慕,最后在床上,都会变成大灰狼。
终于轮到她反扑了!
昂!
池芫忙一鼓作气地将他身上的障碍物除去,然后俯身,贴近。
“我要开始了,小佛莲,怕不怕?”
她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恶作剧地轻捏了捏他的喉结。
听见他唇边泄出呓语似的一声。
随后才看见他小幅度地点点头,似是难以启齿,咬了咬唇。
池芫便笑着在他唇上轻啄了下。
“乖,不许动,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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