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在人群外面焦急的等着,他和小文已经设计好了所有的台词,等一会儿小文出来,再换上他上场,他们两个打算用三十六计里边的一计,暗度陈仓,以牙还牙,戏耍胖律师。
干等着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心急如焚,他的身高在这群成年人堆儿里,完全像被墙一样的阻挡着。他只好猫着腰在这些人的两腿之间寻找缝隙向里面偷窥。
小文的这一拳打得不清,他尽管用手一直捂着鼻子,鼻血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流,一会儿的功夫已经顺着他的手腕流到袖口了。
找点东西擦一擦,书包里的书或是作业本,不行,用书显然不是个好足意,用作业本舍不得,尽管它们的作用不是很大,可,这都是发钱买来的。林洋哥哥为了钱都已经去碰瓷儿了,怎么能还给他增加负担。
这样想着东张西望的,漫无目的的踅『摸』,哪怕是一轱辘皱巴巴的卫生纸也行啊!可是卫生纸没找到,却看见停在路中间的黑『色』雅阁,它太突出显眼了。
还用想吗,肯定是这辆车呗!林洋*瓷没成功的肯定就是这辆车。真是没经验,为什么不选择一辆豪车作案呢!破雅阁的车主会有很多钱吗?
管他呢!欺负自己家人的人必定是仇人,好吧!不管他们的计划能不能成功,打不过,咱还有别的招,先埋汰埋汰它,给车主添点堵。
他毫不犹豫的冲到雅阁车前,把堵着鼻子的手拿开,鼻血滴答滴答的毫不吝啬,用手抹一抹,把鼻血全部涂抹到车前保险杠,和发动机的盖子上,虽然黑『色』的不是太显眼。
日你先人的,车子像来了大姨妈似的,看着舒服,总算出了口气。
“我怎么会认错人呢!爸爸还能随便认吗?我这么大了我还能不认识我爸爸吗!”
“你放屁!谁是你爸爸!你个野孩子,赶紧滚开!”
“爸爸!你不要那么绝情好不好,你去看看我妈妈吧!她真的快不行了。”
胖律师突然转变了口气,“好啊!既然你是我儿子,你知道我叫什么吗?我是干什么的吗?”
小文真没想到他会用这一招釜底抽薪,他真的回答不上来,怪自己之前没考虑这么细致。
“你……哪有儿子直接叫爸爸的名字的呀!你不是从小教育我们直接呼唤长辈的名字是对长辈的不尊敬吗?”
胖律师得意的笑了笑,“孩子!不要骗我了,不要再欺骗善良的围观群众了,难道你不知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吗?律师的眼里不『揉』沙子吗?我扬大福办了这么多年的案子,还看不出你们这点儿小把戏,你跟那个乡巴佬肯定是一伙的,瞧你穿的这身衣服,还用我解释吗,还想欺骗谁?骗子也是要讲究成本的。”
显然他已经得意忘了形,正符合古老的一句哲理,话多必失!一个逻辑严谨的律师,无凭无据的捏造事实诬陷他人,欺骗众人。在事实的考验下视乎也会漏洞百出。
他身边的王静都已经听出他刚才的这句话多么的没脑子了,难道这就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吗!显然这个不长心的扬大福是在作死。
“你们看见了吧!这群潜伏在我们身边的恶人是多么的猖狂,多么的讨厌……。”
小文心里牢牢实实的落底了,原来有大学问的人也不都是有脑子。突然跳起来在他的脸上狠狠的给了一巴掌,“扬大福!你个道貌岸然的混蛋,是不是背着我妈妈在外面找女人了?”
他暴跳如雷,真想一巴掌打回去,打小孩,他有这个胆子的,可是面对小文这个小孩,和众人的众目睽睽,估计到苦心经营的人设会在打他的一巴掌中崩塌,所以忍了,委曲求全的忍了。
“你个野孩子还敢打人!谁认识你妈妈呀!谁承认你是我儿子了!”
“不用你承认,以后我也不是你儿子了,我为有你这样厚颜无耻的爸爸感到耻辱,我和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我现在回去改姓我妈妈的姓,姓猪,姓狗,姓驴都行,再也不姓杨了。”
小文感觉刚才的这一回合,已经屈居下风了,不拿出点真材实料,辱没一下先人,真的搬不回舆论的导向,反正他也不知道他的先人是不是好货,如果是秦桧高俅那等的坏蛋,辱没就辱没吧!你们没有胆量承认自己的无耻,就由你们的孙孙来,总要给那些被残害的忠良之后一个交代不是吗!
舆论虽然没有改变风向,但是现在停止了对林洋的攻击,连两个小保安,抓着林洋也已经不那么上心了,表现得无可奈何的三心二意。
面对小文如此卖力的表演,王静非常的感动,也许是他更能看出小文的破绽,刚才还笑嘻嘻的像在欣赏一部小成本的喜剧电影。现在马上立起眉『毛』,进入了角『色』,拿出一副被禽兽男人欺骗的愤怒表情来。
啪!
一巴掌掴在扬大福的脸上,“臭不要脸的,你不是说你是单身,你是钻石王老五吗!原来你儿子都这么大了,混蛋!玩弄女『性』的禽兽。”</div>
这一巴掌把小文吓了一跳,他的目的是为了激怒她没错儿,可是显然这女人表现得有点儿过激了,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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