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直勾勾的眼神,让她还怎么睡得着?
温初染索性闭上眼睛,直接出声驱赶“我要睡了,你可以走了!”
耳边没在响起男人的声音。
因为闭着眼睛,她压根就无法得知此刻的情况。
忽然,床微微一动。
紧接着,寂静中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察觉到男人似乎是走了,温初染悄悄的睁开了一只眼睛,查探情况,果然见床边已经没有了人。
寻着脚步声看去,她看见盛时墨正在朝门口的方向走去。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男人挺拔如山的背影,竟略显消瘦和孤寂。
温初染终于发现,他的身上还穿着白天的衣服,甚至落了一肩的寒霜,的确是才回总统府,甚至连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下,就来了她的卧室。
心脏,仿佛有一块正在融化。
温初染急忙伸手,使劲拍打着自己的脸颊,反复提醒着自己不要心软,不要随随便便就沦陷了。
到底是真是假,她不敢轻易相信。
是夜。
万籁俱寂中,哪怕是细微的嘎吱一声,也显得尤为响亮。
陆梓耀扯开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属于医生的手格外白皙漂亮,手指更是骨节分明,十分灵活的解开了衬衫的两粒扣子,立即露出了一对精致的锁骨,在暖光的照射着,散发着一股诱人的光泽。
他推门走进别墅,迈着长腿上楼,路过一间卧室时,忽然停下了脚步。
半晌后,才抬手,推开了那间卧室的门。
卧室内只有黑暗正在无限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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