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马的,慧仁你丫算计的可是真狠,啥都让你算计到了。
荣远内牛满面。
劳资就不信了,劳资一个救兵都喊不来!
“救命啊,杀人啦,快来救救我啊……”
被红绳绑在椅子上的荣大爷绝望了,扯着脖子就喊开了。
屋子外面正在听墙根儿的四大棒槌一愣。
“我怎么听着,查少爷这叫声怎么这么惨呢?”
阿柱狐疑地转头看着旁边那三位。
“就是啊,这都不是人声儿了,要不咱们进去看看吧,别真出了事儿……”
阿松也嘀咕上了。
“我说你们俩怎么这么棒槌啊,查公子这是快乐到极点了你们懂不懂!”
阿杰鄙夷地扫了阿松和阿柱两眼,一副看土包子的表情。
“就是就是,你俩要是沉不住气,趁早回你们自己屋去。”
阿文也跟着敲铲子。
就在这几个家伙正在那儿叨咕的时候,外间屋房门一开,一个窈窕的身影走了出来。
“我说你们几个浪风抽的有意思吗?再在这儿蹲着小心我告诉查少爷,抽你们的筋,扒你们的皮,打折你们的腿!”
春儿两手掐腰,站在院子里,冲着四大棒槌就骂开了。
“春儿姑娘饶命,春儿姑娘我们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四个家伙一听见春儿的骂声,就好像被蛇咬了屁股,全都从地上蹿了起来,阿文赶紧一连声地给春儿说好话。
“还不快滚!”
春儿发雌威了,手指着院子的大门,杏眼圆睁。
四大棒槌二话也不敢说,立刻是狼奔豕突,抱头鼠窜,从院门跑出了小院儿。
屋子里的荣大爷干嚎了半天,自然是一个救兵都没有叫进来。
伍媚娘笑吟吟地看着荣远。
“怎么样,死心了吧,赶紧说你把木棉袈裟藏哪儿了,不说我可拿钝刀子片肉片儿了啊。”
“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荣远哭丧着脸,一连声儿地求饶。
“那啥,我把它藏在床下面的地砖儿底下了。”
“真的?”
伍媚娘掂着刀子在荣远鼻子前面晃悠。
“真的,骗你是小狗,我对灯发誓。”
荣远用最最真诚的眼神儿盯着伍媚娘的眼睛。
“行,我要是在床底下地砖儿下面找不到东西,我也不要那木棉袈裟了,直接就送你上西天!”
伍媚娘恶狠狠地瞪着荣远,盯了半天,也没看荣大爷改口,她一回身,跑到床边上,伏下身子就开始往床底下爬。
“那个啥,慧仁师兄,那床太重了,你一个人不好弄,要不你把我放了,我帮你把床搬开,你找起来也方便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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