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凌司再次看向辛冷的时候,发现他震惊不已的神情,终于无法控制地倾下身,将人死死吻住。
“唔恩恩……”
凌司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害怕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他的脸颊,耳朵,脖子,可能会因为羞耻而爆炸开。
神经高度紧绷之后的快感来的比辛冷想象中的还要猛烈,却也带着让他耽溺的温柔。
凌司刚刚说的那句话,我可以自行脑补的吧……
如果他真的在意我,那我应该怎么回应呢?
说实话……他的性格虽然很恶劣,但相处习惯之后好像也并不是完全不能接受?而且我也越来越不反感跟他坐爱了……
哦!我怎么可以这样堕落?!
可是我一旦拒绝他了,肯定又会被狠狠地报复吧?
辛冷一边享受着狂风暴雨般的快乐,一边给自己寻找着合理的借口。
恩对……我不接受的话,凌司肯定会黑化的。
……
今天又被欺负惨了么,这么快就睡着了。
翻云覆雨之后,凌司轻抚着辛冷的脸颊,将他微微汗湿的头发拨开,用指尖描绘着他的眉眼。
“无论今后发生什么,我都不会抛下你的。不会像佐陇那样,把你带来了,又仍在一边……”
辛冷突然翻了个身,眼皮稍稍打开了一点又迅速闭起,用力往凌司的怀里钻了钻,迷迷糊糊地说了句,“好……”
凌司一惊,脸颊迅速染上绯红。
被听到了?!
然而,辛冷只是动了动嘴巴,闭着眼睛继续呼呼大睡。
凌司暗自松了口气,面露笑意地摸了摸辛冷的头发,砰咚直跳的心脏也渐渐平复下来。
……
“请跟我来!就在那边!一定要抓到那两个逃兵!”
匆匆忙忙的叫唤声以及大小不一的脚步声传进耳朵里,凌司不悦地皱了皱眉,替辛冷盖好被子,在来者推开房间的前一秒钟走了出去,顺势门上关,将噪音隔绝在门外,以免惊醒辛冷。
“就是他!”医生战战兢兢地指着凌司的鼻子,“他还有一个同伴!是今天抵达基地的一名圣尼汀的学生,叫辛冷。”
跟在医生身后赶来的一名中尉傻了眼,赶紧将他拉了回来,“瞎说什么!这可是凌璧上将的儿子!你说他是逃兵?”
医生呆然地张大了嘴巴,愣愣地看着那名中尉。中尉无奈地松开医生,上前一步冲凌司抱歉地鞠了个躬,“凌司阁下非常抱歉,这位医生刚刚留学归来,对您的事情还不太了解,请您见谅。”
“恩,没事。”凌司笑的宽宏大量,却又阴狠地看了医生一眼,吓得医生差点跌坐到地上。
“负责这个基地的大人是哪一位?”
中尉莫名地看了凌司一眼,笑道,“是歇亚子爵。不过歇亚大人似乎从来都不介入这次战争,所以基地内的所有事情都是葛封将军说了算。”
“是么,是歇亚啊,那就好办了。”凌司笑了笑,拍了拍中尉的肩膀,“在这里守好,别打扰里面的人睡觉。我去找歇亚子爵。”
“凌司阁下请等等!”中尉挡住凌司的去路,有些苦恼,“那个,歇亚大人这个时间一般都在……午睡。您有事情的话,还是等到葛封将军回来……”
“他不会回来了。”凌司绕过中尉,冷漠地沉了沉眼,“他已经死了。”
……
“砰砰砰。”
轻敲着歇亚的房门,凌司已经隐隐听到了房间内传来的不雅叫声,不由地抿了抿嘴唇。
不是在午睡么……
忽的,门被猛地拉开,一名上身翅裸的军官面露羞涩地冲凌司点了点头,迅速跑了出去。
凌司走进房内,眼皮猛地一跳。
不远处的沙发上,衣衫褴褛的纤瘦男子正在将菊花里的液体往外抠,见凌司来了,也只是无所谓地冲他笑了笑,继续抠挖的动作。
“……歇亚大人。”
“叫什么大人真恶心。”歇亚嫌恶地白了凌司一眼,郁闷地拿过一旁的纸巾擦了擦手,就双腿大开地面对凌司坐到了沙发上,腿上还挂着亮晶晶的液体,“你这么快就来了?查尔斯不是说你们要一个星期之后才到。”
“因为一些事情,所以我提前赶过来了。”凌司对他那副样子像是早就习以为常,无动于衷地站在一旁。
“是因为家养的那只小白兔不听话提前跑来了吧。”歇亚鄙夷地歪了歪头,拿起一旁的电动玩具沾了点润膏,自己玩的起劲,“然后呢?有什么事这么着急见我。”
凌司撇开眼睛,满脸嫌恶,“葛封应该已经叛变了。”
“哼~~他啊……”
“你好歹注意点。”凌司皱了皱眉头,“就因为政府里都是你这样的人,亚尔维亚才无可救药。”
“别说的这么难听么恩……要不是我这种人啊恩……多了,你们这些个叛徒怎么趁虚而入?”
“别再自暴自弃了歇亚。”凌司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故作欢愉的笑脸,“你真的以为你这个样子,l就会回心转意吗?”
“啊!!啊啊啊!!啊……”歇亚难以抑制地叫出声,达到致命点,眼泪和某些液体一同掉落,像是把内心所有的情感也一并宣泄而出。他没有理会凌司的话,只是匍匐在沙发上拼命喘气。
凌司沉默地闭上了眼睛,满脸悲痛。
“如果是你的话,我觉得亚尔维亚可能还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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