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浅死了。
时枫怔怔的坐在血泊之中,鲜红的血浸透了她身上纯白的绸缎长裙。
到处都是玻璃碎片,她的小腿和膝盖早就被划破了,她却好像没有知觉一样。
霍城就是这个时候到的。
一纸离婚协议书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
“时枫,我要你给浅浅陪葬。”
她缓缓抬起头来,巴掌大的小脸上写满了说不出的悲戚和倔强。
“不是我,我从来没有做过伤害她的事情。霍城,你要我说多少遍你才会相信?”
他认定了是时枫害死的时浅浅。
是时枫把时浅浅从二十楼的高层上推下来。
在他心里,时枫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毒女人。
霍城冷笑了一下,削薄的唇角勾了一抹讽刺。
“婚礼那天,若非你给浅浅下迷药,调换了身份,你又怎么配嫁入霍家,做我霍城的太太?”他猛然发力,躬身钳起时枫的下巴,眸光似乎啐了毒一般阴冷。
“时枫这两年的霍太太你做的可还满意?”
时枫只感觉胸口像是被重锤猛烈砸下,钝痛的她喘不过气来。
在霍家的两年她每天每夜不是在羞辱中度过!
所有人都知道霍城心中的霍太太的位置只有时浅浅一人!
她就像个无耻的小偷。
偷到了霍太太的位置,却永远都得不到霍城的心!
时枫倔强的摇头,“我不是……这个位置不是我偷来的,我没有给她下过迷药,没有算计。没有做过的事情,你叫我怎么认?我凭什么要认?”
“时枫,此时此刻你还敢说不是你?!”
“众目睽睽之下你作何辩解?!”
“时枫,你这辈子都欠她一条命!”
霍城眼睛中充斥着恨意,他捏的那段细长的天鹅颈几乎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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