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真是家贼难防,杜灵春保守得再严,也逃不过家人的眼睛。
过去,姑娘是没往心里去,现在她可注意上了,老人家搁棒谱的地方,果然被秀娟看见了。
这天,她趁着杜灵春没在家的当儿,悄悄把棒谱取了出来,高兴地拿给澹台子林看:
“你看这是什么?”
“棒谱!”
澹台子林接过来如获至宝,打开看了又看,瞧了又瞧,只见每页上都画着图,还刻着哪一招该怎么走,并附有说明和应注意的事项。
澹台子林喜出望外,头几天两人一起练,练完以后,就把棒谱再放回杜灵春西里间供的那个如来佛像的底座下。
道到了第六天,澹台子林又偷偷把棒谱拿来了出去,然后叫秀娟和他一起练,却见姑娘身体好像有点不爽,便问秀娟:
“你怎么了?”
秀娟脸一红,低头含羞地告诉他:
“现在我已怀上宝宝了,大约有三四个月。”
“啊呀,”澹台子林一听,不由得叫了一声:
“秀娟哪,这可怎么办?”
“是啊,我也在发愁呢。”
“这要叫老人家知道了,还不得杀了你,要了我的命呀,婚姻大事本应听从父母之命,可如今咱们还没通过老人家,就已经身怀六甲了,老人家他能跟咱俩善罢甘休吗?”
澹台子林急得在来回踱步,不知如何是好。
秀娟抬起头来看看澹台子林说:
“你放心,事到如今,我准备跟爹爹把这档事说明。”
“嗯,你想怎么说?”
“就原原本本地跟爹爹讲,常言说,虎不吃子,不管怎么样我是他的亲生女儿,好在爹爹对你也不错,为了老人家的颜面,就请老人家成全了我们吧。”
“好吧,只有这样了,”澹台子林用鼻子哼了一声说:
“那么我去自己练练功,你就暂时别动了。”
下午杜灵春回来了,秀娟把爹爹请到自己的屋里说:
“爹爹,孩儿有件大事要跟您说。”
“丫头,有什么事,你就讲吧。”
秀娟把门关上,双膝跪倒在爹爹面前哭了。
杜灵春不由得一愣,问秀娟:
“你怎么了?”
“爹,我娘死得早,您待女儿如母亲一般,爱我若掌上明珠,为疼女儿您没有续弦,是怕女儿我吃苦受屈,爹爹的心情,孩儿我全部知道,爹爹,孩儿我如今却做下了对不起您老人家的事,我真的罪该万死啊!”
“丫头什么事?对爹你就直说吧。”
“爹…”秀娟羞愧难言,又泪
如雨下。
老爷子有点心疼说:
“孩儿,你快起来吧,有什么不好说的,你只这样哭,我心里也难过,爹爹可以告诉你,不管你做了什么错事,只要呢知错而改,爹爹我就会谅解你的,好丫头,你就说吧!”
“爹,别的事可改,可是我这…”
“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呀!”
秀娟无奈,只好说道:
“我跟师哥两个人私通,现在已经怀胎六甲。”
杜灵春一听,立刻脑袋嗡的一声,险些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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