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来,倒是不如带上她,性命还有几分保障。
“我不要!”花轻语想都不想的就拒绝了。
白墨宸抬眸,面色有些疑惑,按理来说她素来喜欢外出,这么一个好机会摆在她的面前应当不会错过才是。
殊不知,花轻语是喜欢外出不错,却不是同他一起。
看着白墨宸诧异的神色,花轻语只能虚笑着道:“赈灾的地方很危险,保命要紧,再者,我会拖累夫君你的。”
她眨巴着眼睛看着白墨宸,老白说过,这样子就叫做撒娇,是女人的一个拿手利器。
去哪里不是去啊,非要同喜怒无常的小锁儿一起,这不是上赶着找骂呢吗,若是一个不小心撞上了小锁儿心情不好的时候,她岂不是遭殃了。
她是万万不能同他一起的。
听到她的话,白墨宸一张俊脸不由的上挑,算她还有几分自知之明,“不去……也得去。”他不容拒绝的说着。
花轻语还想说什么,对上白墨宸的眼睛顿时就不吱声儿了。
“什么?!王爷要带王妃一起去。”楚玉萱这两天精神好了不少,丫鬟是她特地派过去偷听的,没想到,竟得到这么一个消息。
那灾区说安全也不安全,说危险吧也不算很危险,若是让花轻语同王爷一起在那里待上两三个月,只怕花轻语会彻底的将王爷俘获。
不行,她绝对不能够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么想着,她便直接带着丫鬟去寻了白墨宸。
“王爷,听说你要带着王妃一起赈灾,玉萱也想一同前去。”走到书房门口,她不顾于泾的阻拦直接就冲了进去。
正在看书信的白墨宸神色一顿,随即不动声色的用一张宣纸盖在信纸上面,看着冲进来的楚玉萱,冰冷的面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而她就好像没有察觉到白墨宸不悦的神色,接着道:“那灾区这般危险,王爷带着王妃,怕是不妥,再者,王妃也需要有人照应啊。”
知道白墨宸心里在意花轻语,她特地这么说。
只可惜,白墨宸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被她三言两语就给唬住,楚玉萱的心思,他再清楚不过了。
不过,楚玉萱这么说,倒是让他想起来一件事,都说嫉妒中的女子最为歹毒,若是她此次想要跟着去灾区,目的是为了加害花轻语……
这么想着,白墨宸就更加不能让她去了。
“你去做什么,本王同王妃一起,本就是天经地义,你去了,岂不是叫人说闲话。”现如今,白墨宸说话可谓是毫不留情了。
对楚玉萱,他已经没有了丝毫的耐心,若不是为了楚家夫妇,他不会管她这么多的。
“王爷!”楚玉萱骤然抬眸,惊讶于白墨宸竟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从前对她即便是没有情意,也从来不会这般的。
但不管她怎么想,白墨宸已经开口,于泾便是不会将楚玉萱继续留在书房里的。
最终,楚玉萱还是被“请”了出去。
她自然是不甘心的,可是白墨宸不让她去,难道就真的让花轻语一个人?
思来想去,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先前苏阈留下的玉佩上,随即她穿上了一件黑色的袍子,孤身一人来到了苏阈所说的青楼中。
对于她的出现,苏阈几乎是早就料到了的。
这几天,他已经搜集好了她全部的资料,尤其是她心中牵挂着白墨宸。
“公主殿下。”苏阈毕恭毕敬的对着她行礼。
楚玉萱懒得同他废话,她知道这些前朝旧部的目的就是为了推翻如今的皇帝,待到成功之时,他们会杀了如今的帝王以及他的子女。
到时候,白墨宸也免不了会被砍头,若是她真的接受了这个身份,届时,还可以留下他一命。
楚玉萱几乎能够想到白墨宸接受她心意的场面了。
“我要你在王爷同花轻语去赈灾的路上杀了花轻语。”花轻语的存在,是她绝对不能够容忍的。
“公主殿下的吩咐,我定然照办。”苏阈很爽快的应下,这让楚玉萱有些意外,随即,她只觉得这是因为她的身份,便没有想其他的了。
她并不知道苏阈真正的想法,他曾经同白墨宸对上过,当时的他惨败在白墨宸的手中,幸亏早有准备,不然自己早便折在了他手里。
他的这双腿,就是因为白墨宸才废了的。
在他的心中,白墨宸是他兴复大业的最大阻碍,更不要说,他们如今的主子,前朝的公主还心仪这个男人。
情之一事,害人无数,作为要登上那个位置的人,是绝对不能存在这样的感情,这是一个致命的弱点。
所以,他要在这次行动中,杀了花轻语的同时也解决了白墨宸,以除大患。
苏阈带着楚玉萱见了这里同他身份同样重要的几个人,都是曾经衷心于戴妃和顾皇的手下。
……
两天之后,白墨宸整装出发,让于泾把花轻语带出来。
谁知,于泾匆匆忙忙回来的时候却说花轻语得了严重的风寒,听闻这个消息的白墨宸当即便不管不顾的下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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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了花轻语的院子,看见床榻上的人儿一副蔫儿了的模样,白墨宸颇为无奈的皱眉,他能够看出来,花轻语绝对是装的。
她的脸色的确不太好看,但是走近了之后便能够发现那是她特地抹的白色的胭脂水粉,就连嘴唇上她都抹上了。
花轻语见到白墨宸朝着自己走过来,刻意缓了声音,咳嗽了两声,“夫君,我想,我是去不了了,咳咳。”
白墨宸看着她装模作样,心里面不禁觉得好笑,面上却刻意沉了沉脸色,“花轻语,你装也不装的像一点儿,脸上的脂粉都没抹匀。”
说着,他坐在花轻语的床边儿上伸出修长的手,在花轻语柔嫩的小脸儿上抹了一下,白色的脂粉落在指尖,放在鼻息间闻了闻,不是那种很俗的香味儿,是很舒服的味道。
花轻语被她这么一说也不知道白墨宸是特地诈她的,直接上手抹了一把脸,手上沾染的脂粉让她心中一惊,直接懊悔道:“哎呀,绿柚,你这手艺越发的退步了。”
说着,她也不再装模作样,直接从床榻上起身,用袖口抹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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