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做了些手脚,让你今日有去无回。”
沈敬尧一声令下,埋伏在周边的精锐一齐出动,朝城南伯发起攻击。
“嘣——”
一声巨响,只见周围砂石纷飞,眼前全是浓烟,一片模糊。
待到周围浓烟散去,城南伯已经不见踪影。
“公子,这...”
沈敬尧抬手,“无妨,估计城南伯世子那边,已经得手了。”
......
沈敬尧回到住处,还没等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
“谁让你们绑我的?是不是岳思言那个贱人?我告诉你们,最好识相点把我放了,不然我爹不会让你们好过的。”
城南伯世子的话成功的激怒了沈敬尧,沈敬尧神色一凛,“裴照。”
“属下在。”
“给他点教训。”
“是。”
沈敬尧先去换了一身衣服,再次回到关押城南伯世子的房间时,城南伯世子正衣衫褴褛的靠在前边,一双眼睛狠狠的瞪着沈敬尧,好像恨不得将他碎尸万端一样。
“世子,好久不见。”沈敬尧缓缓说道。
城南伯世子继续恶狠狠的盯着沈敬尧,不做声。
“你爹的手下已经被我尽数除去,你爹已经逃走了,如果你是想等着他来救你,就省省吧。”
“我爹不会就这么放弃我的!”
沈敬尧敛去笑意,“城南伯还有其他人马?”
城南伯世子大骇,“我...我什么都没说。”
沈敬尧不做声,对着裴照低声吩咐了几句。
“沈敬尧!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我爹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要是死了,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公子,这么看,城南伯恐怕确实...”
“多派一倍人手,保护好公主。”沈敬尧低声吩咐道:“其他人,全力追捕城南伯!”
“是!”
夜已深,外面一片寂寥,打更人已经打完更,只有几只乌鸦时不时的叫几声。
圣德帝坐于房间上首,岳景元、岳安淮和沈敬尧分列于房间两侧。
“让城南伯逃走,是臣的失职,请陛下降罪。”
“算了,城南伯狡猾多端,这也怪不得你,”圣德帝摆摆手,“起来吧。”
“多谢陛下。”
圣德帝起身,“我最近思前想后,有件事情始终拿不定主意。”
“城南伯今日所作之事,归根结底,是因为岁岁打断了他儿子的腿,”圣德帝说道:“留岁岁在济州,于她安全无益。”
“但是,送她回京城的话...京城路途遥远,路上难保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朕最近一只在苦恼此事,你们也一起拿个主意。”
岳景元和岳安淮不约而同的看向沈敬尧。
沈敬尧思量再三,说道:“陛下...”
“欸,”圣德帝摆摆手,“朕现在是以父亲的身份,问你问题,不是以君王的身份。”
“是,父皇,”沈敬尧继续说道:“以岁岁的性子,恐怕在她的冤情完全洗清前,是不会愿意回去的。”
圣德帝微微叹气,“我也知道,但是岁岁在济州,着实是不安全。”
岳景元说道:“父皇,你若是不放心,我去亲自保护岁岁。”
“你...”
圣德帝正欲说话,突然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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