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的一处山头上,于吉正在闭目苦参《太平经》奥妙。而旁边绑着一个八岁左右的小姑娘,正是司寇晨。于吉练得正起劲,司寇晨突然大喊道:“有蛇有蛇!”
于吉听罢,眉头一跷,顺着司寇晨目光看去,哪儿有什么蛇,分明是蛇褪下的蛇皮而已。“臭丫头,哪儿有什么蛇,这不过蛇皮耳。”
“蛇皮?不可能,你给我解开,我仔细看看。”
“帮你解开?你当我傻啊,我也不跟你墨迹,你把太平清领书的下落告诉我,我就放了你。”
“太平清领书?我听到没听过,哪儿给你找去。”
“那你就告诉我朱姬杜菱和白侠展平的下落!”于吉不赖烦到。
“我都好几年没见过我杜姨展叔了。我怎么知道他们下落啊!”司寇晨倒是机灵,直接撒谎说没见过。
“你少骗我,我还不知道吗,在青州你就被人救过一次,不是杜菱和展平,还有谁愿意冒险救你。”
“我怎么知道,要这么说的话,你不是也从官府手上,把我救出来了嘛,莫非你就是白侠展平?”司寇晨开启胡扯模式。
“我是想从你这里打探消息,那不算救!”
“那你又如何知道在青州时,那帮救我的不是想打探消息呢。”
“你,你这小丫头片子,少跟我胡扯,反正你要是不说出他们下落,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呆在这儿。”
于吉软硬兼施,与司寇晨耗了近半个月,不管怎么问,都没能从她口中问出半点儿消息来,不过半个月的相处,她倒是乖了不少,不再像之前一般,整天想着逃跑了。于吉眼看问不出什么眉目,索性解了绑,让她自行离开,没料到,她却懒得逃了,赖在于吉身边,过一天算一天,而且,相处下来,于吉越发感觉司寇晨的性格很像一个人——已经死去几十年的小妹:于婉。
于吉每日盘坐,参悟太平经奥秘,司寇晨在一旁闲不住,插话道:“天天练功,也没个新花样,练得还没我爹好呢!”
“没你爹好?那你倒是说说你爹好在哪儿?”
司寇晨得意道:“哈,我爹练功时,能使风云聚一气,蛟龙现真身,如何?厉害吧!”
于吉大笑道:“哈哈,说得这么玄乎,司寇箫那小儿,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耳,没什么真本事!”于吉莫名自豪道。
“怎么可能?我爹怎么可能会是你这小道士的手下败将!你等着,我这就去叫我爹来教训你!”
“你爹早就死了,你上哪儿叫去。”于吉一时嘴快,无意说道。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你撒谎,我爹没死!”司寇晨嘴上虽这样说着,眼角却不自觉流出泪,嚎啕大哭起来。
看着司寇晨突然落泪,于吉才注意到自己说错了话,不禁想起自己小妹被人欺负后嚎啕大哭的场景。
这时,于吉因练功深入,又没集中注意的缘故,导致功法突然失控,脉搏全被真气封住,一时竟无法动弹,话都说不出,只有眼珠能动,而此时,一只狼不知从何处冒出,直勾勾的看着于吉,于吉瞳孔大张,可又动弹不得,那狼向天嚎叫一声,似在召集同伴,这一声狼嚎惊醒了一旁大哭的司寇晨。
“啊!有狼!”司寇晨大叫一声,跑到于吉身后,以为于吉能打倒那恶狼,殊不知,此时的于吉也只能任狼宰割。而司寇晨后退的动作又惊动了那匹恶狼,恶狼见司寇晨后退,于是径直追了过来。司寇晨见状直接晕倒了,只剩下于吉在这儿怀疑人生。
眼看就要扑向于吉了,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山民跑了过来,挡在于吉面前,豺狼一下咬住山民手臂,将其扑倒在地。祸不单行,又有十多匹恶狼从远处袭来。
形式岌岌可危,于吉见状,只得强行用自身真气与修炼太平经所得的真气对撞,这一冲,脉搏自是严重受损,但总算是可以动了。于吉拿起拂尘,朝近处恶狼一拍,那匹恶狼像是受到剧烈冲击一般,直接飞出三米远,接着又朝狼群处挥了挥拂尘,施法道:“云霄九剑第六式—啸风拂叶。”只见于吉身边啸风四起,落叶环绕,落叶聚合为六柄长剑,飞剑朝群狼飞去,所到之处,只留下恶狼的尸体,片刻间,恶狼便死的死,逃的逃,尽数散去。施完功法,于吉也是口吐鲜血,显然是受了很大的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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