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弥勒一听,故作深沉说道:“哎呀,这可不好办了,这凌烟道长武功超群,并且善使计谋,可不像少林那老秃驴那般慈悲,这样看来我们的日子要不好过了!”
听到这笑弥勒故意赞扬凌烟,独眼道人冷哼一声转身走开站远处,双手抱在胸前望向天空。
秦越沉思片刻,知道这件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正道众人再不济,也不会如此松散,竟然连西门飞花这等人混进来都不知道,肯定是故意这么做好掩人耳目。
想到此处便朝西门飞花说道:“西门公子,有一件事还要麻烦你,劳烦你再去一趟洛阳,在那里盯着十大门派动向,若有异动及时汇报,这件事至关重要,非西门公子不可!”
看到对方面色严峻,西门飞花也不推辞,笑着说道:“好吧,谁让咱腿脚比较快呢!”
说完用挑衅的眼神看了笑弥勒一眼,这才转身离去,笑弥勒见状正要发作,秦越已经来到独眼道人身边,恭敬说道:“道长,我这里有一件私事还要你相助,那浙江绍兴一带有一位剑客,我需要你帮我除掉他,这是他的画像,若是他已经去参加了英雄大会,那便作罢!”
说完将怀中一张折叠的画纸掏出,交给对方。
独眼道人来此多日,秦越都是以礼相待,没想到此刻居然需要自己帮忙,心中不禁有些好奇说道:“这人很重要吗?还是说武功很高?”
秦越沉思片刻说道:“两者皆是,他是除去我心魔的引子,只有除掉他我才能安心对付这十大门派!”
没想到这秦越少年英雄,做事狠辣,居然还有软肋,不过独眼道人并不在乎这些,而是好奇说道:“那你的心魔是什么?我这趟出去一并帮你除去便是!”
“心魔便是他的徒弟,但是现在我也找不到他,算了,道长只需将这件事情办好便是大功一件,秦某在此先行谢过!”
说完对独眼道人行了一礼,独眼道人见状一怔,眼看在这里也是和笑弥勒斗嘴,便转身施展轻功一点墙头跳了出去。
一路上并没有费什么功夫,这英雄大会一开,天下豪杰齐聚洛阳城,这绍兴想必也没有什么高手,那靳家堡的堡主最爱凑热闹,只要他一走,便没有什么棘手人物在了。
一路上独眼道人赶路之余打开纸张观察,这画像画得是惟妙惟肖,并且旁边还有一些注解,显然秦越准备此事已经有多时,要不然不会这么详细。
将画中之人样貌牢牢记在心中,这才将画像揣入怀中,开始专心赶路。
待到了绍兴之后,已经是傍晚,之前还是武当弟子的时候,和同门师兄弟来过这里,不过此刻故地重游,心中别有一番滋味。
凭借着印象找到当年入住的云祥客栈,此时客栈里有些冷清,小二在有气无力擦着桌子,掌柜的正在柜台前盘账,看到有客来连忙搭讪。
这掌柜还是原来的人,只是多年来操劳,此刻两鬓已经发白,独眼道人见状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要了一间上房,又要了些酒食,正要转身离去,身后忽然传来掌柜的声音:“恩...恩人?”
独眼道人身子一震,不过并没有回头,假装没有听到,径直朝楼上走去。
原来在年轻之时,这独眼道人曾和师兄弟来此地给靳家堡堡主贺寿,途经祥云客栈众已是傍晚,众人便决定在此住一晚再走。
哪知正在大堂用餐之时,进来几个地痞来找麻烦,一言不合便开始砸店,当时掌柜的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便和几个地痞扭打起来,不过寡不敌众,很快便被打得头破血流。
独眼道人当时正是武当山的凌尘,为人急公好义又比较冲动,见这地痞流氓作恶便起身相阻,三拳两脚将五个地痞教训一顿,又将掌柜的儿子拉起来。
经过询问才知道,原来这掌柜乃是一命苦之人,自幼和父亲相依为命,经营这祖产客栈,当时这间客栈一直被此处一个大户觊觎,这大户多次前来威逼利诱,父亲都没有答应卖掉客栈。
原本二人已经到剑拔弩张的地步,后来这大户忽然转了性子,开始向这客栈父子二人示好,慢慢地居然和当时的老掌柜成为了朋友,如此过了半年左右,一次大户邀请老掌柜去家里喝酒,没想到这老掌柜回到家便腹痛不止,还没等郎中过来,便就此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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