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宵“呜呜”了两声,小脸憋的通红,陆景琛冷沉着脸色瞪了她一眼,她立刻回过神,闭了嘴,乱动的身子也消停了下来。
而那男士西装裤链上撑起的帐篷…询…
还真是刺眼的厉害。
陆景琛捂住她小嘴的大掌松开,她连忙跌怕滚打似的就要爬起来,小手胡乱一按,作势就要撑起身子,结果,她一愣,那手掌心里几乎要把她烫到脱一层皮下来的……东西……是什么?
她按在那处的小手,动都不敢动一下,小脸慢慢机械的转过来,望向她自己的手,那手里,按着的……
她仿佛碰到烈火一般的立刻抽回手,吓得脸色惨白,小巧可爱的鼻尖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二、二叔,我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眼底,被一层暗色的情谷欠吞噬,他面色却平静的仿佛万年冰山,大掌忽地扣住她的小手,一把按在那火热处,闭上眼,喉结上下滑动着,性/感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如魔咒一样徘徊:“既然开始了,就不要停。”
凉宵吓得早就魂飞了,憋红了小脸挣扎着:“二叔……不要这样!”
男人的大掌紧紧扣着她的小手,他睁开眼皮,不得不说的是,这个男人哪怕被谷欠火焚身,黑色瞳孔里充斥着情潮,被情谷欠吞噬的仿佛一头兽,也丝毫没有坏了他清贵和优雅的气质,反而因为那炫目的情潮,变得更加漂亮诱/惑。
凉宵脸色红白,背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紧张、害怕、害羞、悸动……各种情绪复杂的交杂在一起,她眼角湿润,快要哭了霰。
小脸一皱,被吓哭:“二叔……求你不要这样……”
那手掌心里,灼/烫而尺寸过大的男性象征,在那晚巴山雨夜,已经见识过,吓得她全身虚软无力,无法想象,第一次的时候,她到底是怎样将这么大的东西纳入身体里的。
难怪,那晚撕裂的疼,几乎痛彻心扉。
陆景琛眸子晦暗不明,浮着迷人的光芒,那是情谷欠所致,他盯着她皱巴巴的小脸好半晌,唇角抿深,终于缓慢的将她的小手松开,女孩一得到解脱,立刻将手缩回到自己身边,小身子背过去,防备的用背部对着他,蜷缩在角落里,颤抖的哭。
这里是飞机上啊,而且,他们很快就要到南城了……
他们该结束了……
陆景琛长指揉了揉眉心,起身,去了洗手间。
凉宵抱着肩膀缩在窗边哭,陆景琛回来,落座,目光不分喜怒的冷漠瞥了她一眼,然后抬腕,看了一眼时间,唇上仿佛压着冰,“你还有四十分钟接受我将是你丈夫的这个身份。”
语气森冷、不容置喙,陆景琛决定的事情,如果他不愿意改变,全世界的人都没有办法改变。
凉宵捂着小脸终于崩溃,整个纤细的肩膀都在剧烈的耸/动,“二叔,我真的不能和你结婚……你放过我吧……我不能背叛爷爷的……”
男人的大掌,强势的拉开她捂着小脸的小手,攥着她纤细的白腕子,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小女孩疼的皱了下巴,却没喊出一个“疼”字来,眼眸含着泪光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陆景琛捏着她的腕子不松,看见她这样的小眼神以后,竟有些不忍,将目光微微撇开,狠下心说:“别用这种可怜的小狗目光看着我,凉宵,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过你!”
他语气里,是笃定,坚硬如磐石。
飞机上,刚好插/入一则广播——
“尊敬的乘客,飞机即将着落,请系好安全带,不要随意走动……”
凉宵红着眼,像个委屈的流浪小狗,陆景琛冷哼了一声,终于丢开了她的小手。
她感觉不到一点疼痛,因为最难受的,是心里。
她不能背叛爷爷,爷爷养育了她十八年,她怎么可以为了自己的爱情,就背叛养育她十八年的爷爷呢?
她想要求救,而她的手机,在候机室的时候,就已经被陆景琛没收。
凉宵心里一怔,这个男人,他是早有预谋的吗?
半个小时后,飞机着落,到了南城,下了飞机后,李亚和唐婉婉问凉宵:“凉凉,你眼睛怎么通红的?”
李亚伸手过来就要看她的眼睛,凉宵微微避开,小脸一瞥,匆匆垂下去,掩饰的说:“我没事,好像刚刚下飞机的时候,被沙子迷了眼睛。”
李亚和唐婉婉面面相觑,这机场,哪里来的沙子?
可她们也没在意,只问:“那你是和你二叔一起回家,还是和我们一起回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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