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冲嘿嘿干笑,伸手去碰她,碰了几次,张爱嘉心软了,身体也软了,又像刚才那样,半靠在沈冲旁边看电视,只不过脸上仍然挂着冷霜,不讲话。
“嘉嘉。”魏景蒙见她这样,乐呵呵的打圆场,说道:“小沈昨晚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你不要生气了。是不是,小沈。”
“是,是。”
此时电视里正插播广告,张爱嘉嘟着嘴,问道:“你骂那些在报纸上骂你的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小沈这是三十六计里的假痴不癫。”魏景蒙解释道:”假装年少轻狂,以混不吝的滚刀肉形象示人,从而撇掉那些假道学的谩骂教训,我说的对不对,小沈?”
“外公目光如炬,什么都瞒不过您。”
“什么跟什么呀?”张爱嘉不解,她白了沈冲一眼,说道:“我看你在香港接受采访的时候,很理智很有条理,怎么到了台湾,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你越这样口无遮拦,他们越骂的厉害。”
“在香港人眼里,我是个商人,所以我要给公众一个成熟稳重,勇于负责的形象。”沈冲毫不顾忌魏景蒙在场,抱着她柔软的腰肢,解释道:“但是在台湾人眼里,我是个花花公子,我昨晚就强化了这个形象,给公众一个嚣张跋扈,我行我素的形象,如此一来,他们以后就没法骂我了。”
“为什么没法骂你了?”
“那些假道学,都很烦人的,你不理会吧,他们天天在报纸上聒噪,说你不敢面对,理会吧,他们会越来越起劲,你跟他们讲道理,他们跟你讲感情,你跟他们讲感情,他们跟你讲人生,你跟他们讲人生,他们跟你*律,你跟他们*律,他们跟你讲道理,总之一句话,他们先把你的智商拉到和他们一样低,然后再用胡搅蛮缠放倒你。”沈冲一口气扯了一大串前世网络上的段子,然后说道:“所以我弄了个一劳永逸的法子对付他们。”
“你不去讲相声可惜了。”张爱嘉被他的段子弄笑了,问道:“什么一劳永逸的法子?”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魏景蒙很是欣赏沈冲的手段,他见猎心喜,帮忙解释说道:“小沈在电视上搞了这么一出,那些假道学说一千道一万,他就四个字回应,久而久之,谁还有兴趣去骂他。”
张爱嘉想起沈冲竖中指说的那四个字,忍不住笑了起来,热恋中的女人总是喜欢柔情蜜意的感觉,她又问道:“那也只能说你是在自保呀,怎么外公说你是为了我好?”
沈冲呵呵而笑,说道:“我虽然脸皮比城墙还厚,但是当面邀功,还是很不好意思的,你心领了就好,以后要知恩图报,好好伺候老爷。哎哟,别动手动脚的,外公看着呢。”
魏景蒙对他俩打情骂俏的举动视若无睹,说道:“好人没好妻,癞汉有贤妻,小沈越是表现的惫懒无赖,你就越被人同情,以后说你闲话的人,就会少很多。”
张爱嘉大为感动,目光盈盈。
“别感动,真要感动的话,等会咱们在床上感动。”沈冲在她耳边说悄悄话,然后不等她动手,就指着电视机,说道:“哎,快看,到我们唱歌了。”
张爱嘉对这个节目非常期待,她对上靠了靠,坐直身体,一眨不眨的盯着电视机。
“当她横刀夺爱的时候,你忘了所有的誓言,她扬起爱情胜利的旗帜,你要我选择继续爱你的方式,你曾经说爱我百分百,只给我温柔没挫折……”
沈冲剽窃的这首歌,是陶晶莹代表作之一的《太委屈》,他只改动了其中几个字,把“你曾经说要保护我”改成了“你曾经说爱我百分百”,用来应景李敖说“百分之一百的爱刘会云”这句话。
陶晶莹的声音尖锐高亢,张爱嘉的声音淡雅平和,她唱不到那么高,沈冲又是临时给她的曲子,没有时间练习,因此听起来,有很多地方不尽如人意。
“哎呀,好好的一首歌,被我唱坏了。”张爱嘉很不满,她抱怨沈冲,说道:“你早上写好的歌,为什么下午才给我?太可惜了,要是早点给我,多练几遍,会好很多。”
“我在现场听你唱的挺好的。”沈冲安慰她,说道:“别纠结啦,以后出唱片的时候,再好好唱就是了,听众不会记得这次的,咱们是一对难夫难妻,你看我的吉他,不也弹的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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