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麻麻的疼痛传来,划破的白皙皮肤渗出血液,沈夕月运起体内的混沌之力,那浅浅的刀痕里渗出的血丝凝成了一滴圆圆的血珠,约有一颗小核桃那么大。
也是那时,沈夕月将那血珠猛地打入了阵法前的一个黄铜小碗,她的口念念有词。
一阵低语,组成阵法的字符们开始一点点的发亮,那小小的黄铜碗竟颤动了起来,若是凑近了看,能看到那滴精血正在一点点挥发,而细微的观察便能看见,空气中有层雾蒙蒙的红,像是尘埃那般渺小,然后消失不见,没人的眼睛捕捉到那些“红色的尘埃”到底去了哪里。
“啊。”
阵法处突然传来一声惊呼,战九渊的面色如同一个纸人,毫无生气,沈夕月眸子一怔,她知道解封已经开始了。
战九渊自那惊呼一声之后再也没吭声,可是沈夕月看见战九渊的嘴角有一点血渍,该是疼得在咬腮肉了。
沈夕月的眼神一刻都不敢离开战九渊,战九渊从开始的镇定到现在大有撑不住的样子,她已经看见了他额头大豆大的汗珠,还有那微微发抖的薄唇。
沈夕月突然盘腿而坐,那一瞬间,战九渊已经支撑不住的似乎要脱离阵法。
沈夕月还是先了一步,将他整个人强行压制住在阵法内,战九渊只觉得身上有数万只蚂蚁在啃噬他,那种疼痛无法言喻,可现在,他竟然动弹不得。
“大侄子好像撑不住了。”阿生关切的声音里能听得出他的着急。
沈夕月只道:“别分心。”
“嗯。”阿生继续和牧烈护法,而对于战九渊,沈夕月干脆闭上了眼睛不去看。
再熬一熬吧,熬过去就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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