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张世泽的话,崇祯皇帝微阖双眼,不置可否。
张世泽也没想要卖关子,他继续往下向崇祯皇帝灌输自己的想法,“陛下,冶造局乃朝廷的机要部门,身负国家重责。
然而,京城勋贵世家却把冶造局的工匠们,当做家里的奴仆,对他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丝毫没有把他们当人看。
试问,在此之下,匠人们心中岂能没有怨气,又焉能全心全意为朝廷效力?
老实说,臣并非有意针对定远侯,只不过是恰逢其会,正好让他的家人赶上了,才让臣趁机发难……”
崇祯皇帝听完,神色柔和下来。
张世泽说的事情他自然知晓,不论是工部所属的军器局还是冶造局,以及京营的将士,都存在被皇亲勋贵占役的弊病。
对此朝廷曾经严厉整饬,无奈收效甚微,屡禁不绝。
现如今,此子不惜以恶人的形式强横出手,或许震慑力还在朝廷的法令之上。
毕竟,恶人还需恶人磨。
“唉……为难爱卿了。”
崇祯皇帝长叹一声,想起张世泽的所作所为,竟然不知说什么好了。
“此乃臣之本分。”
张世泽醉憨憨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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