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秀遗王的无奈是自己的无奈,而无辜则是对长门涅破感到无辜。仔细一想这些所谓的无奈与无辜或许真是从无数的侧面给了长门涅破另一种助力罢了。当然了,也别小乔了这个侧面的助力。
这种侧面的往往会在关键时刻比起正面的助力更加要给力得很,这一点儿是毋庸置疑的。
“我也只能提前告诉她了,迟早他俩都会相遇的,所以早些告诉她让她了解,这也是对涅破那小子有着极大的好处的,相比银秀遗王您也是知道这好处的吧。”老爷子是不紧不慢的说道。
而老爷子身后的长门允客则是一脸的同情。
长么允客又何尝不知这好处,而且是一个大大的好处。只是这好处所要付出的......真不知道这要付出的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代价。不管是何种代价,长门允客这位兄弟想要有所突破,那就必须的付出,无论是怎样的一个代价。
......
回转镜头,长门涅破的目光已经从左边那人的身上转移开来了,从而锁定在那一道牢房的牢门上。因为,想要大开这一道牢门,只有他手中的这一块儿看上去十分普通的牌子长门真正的大开。
当然了,长门涅破也不客气,说时迟那时快,看着牢门中间的一处凹陷的地方,很快便将牌子塞了进去。
这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牌子,在塞进去的那一刹那“嘎吱”一声,牢门竟是这般顺利就大开了。
这般顺利?的确是如此这般顺利的就打开了。不过如此这般顺利的让牢门打开也都要多亏了他手中的这个极为普通的牌子。诉说是顺利是顺利,但终究会有不顺利等待着自己。
不用长门涅破去想,长门涅破的下意识已经感觉到了那不顺利。只是长门涅破没想到,这不顺利不是来自于别的,正是来自于那个让他极为好奇的右边那位。因为,右边的那个人,从长门涅破第一眼看去,就已经知道了那个人并非是其具现的心魔。
而不是心魔......那又是什么人?又为什么会与他所要找的那个人一起关在同一个牢房里?这无疑是让长门涅破感到十分不解的地方。毕竟,从一楼到三楼走下来,长门涅破所看到的那些牢房中的待遇可都是单间儿啊,还从来没有出现过两人间的。
几遍是两人间,那其中一人肯定是其心魔这是毫无疑问的。
“这是怎么回事儿?”也是毫无疑问的,在长门涅破要找其人的旁边这位......双人间?也许这其中另有隐情?
的确,一点儿都没有错,还真是另有隐情。其实不用长门涅破去猜测也能够联想得到。
不过,不惯着另有隐情还是没有,都是无法阻止长门涅破的脚步。能够走到这里,长门涅破都已经很是不容易了。可以说是,从长门涅破接受这笔买卖以来,长门涅破已经算是豁出命了。
所以,无论是什么样的阻碍,摆在长门涅破面前的就只有一个字——灭!将至彻头彻尾的灭掉。所以,谁敢阻挡他的去路,他就让他去见阎王......哦不,在这里应该是让他去见阴皇御落。
俗话说,眼前的是笔直大道,可笔直大道上有太多的坑坑洼洼了,稍有不慎,便会在这些看不见的坑坑洼洼中跌倒,甚至是跌倒得连小命儿都给交代进去。有太多太多这样的故事发生了,而这样的故事犹如一个个鲜活的例子在告诫这长门涅破,即便是要灭掉那些挡在自己面前的坑洼,首先是要保住自己的小命儿才行。
牢门大开,长门涅破刚刚前脚迈入后脚跟进的时候,一个人便已经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出现在了长门涅破的眼前。
出现?与其说是出现,倒不如说是阻拦在前更为恰当合适得好。那位出现......哦不,应该是阻拦在前的那位。之前穿着一声大袍子,完全看不出整个人来。而现在,大袍子一脱,竟是流露出上半身来,那熟得出块儿数的肌肉,健硕的身躯,当然还有那一副似乎长门涅破杀了他爹妈抢了他老婆凶恶长相。
其实那些个健壮的身躯,恐怖的肌肉,以及凶狠的长相并不让长门涅破觉得什么,反倒是那两条粗壮手臂上的纹身。那双臂之上似射非龙的纹身,隐隐约约的让长门涅破想起了什么。
只不过,这一时之间却无法仔细的回忆起。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因为,那倒带中所想起的所记忆起的并非是在这四年期间长门涅破所见到过的所接触过的,而是四年之前那个长门涅破所见到过的所接触过的。
如今,长门涅破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过多的追忆。其实,从心里来讲,他也并不愿意去追忆,同时他也不愿意去可以的忘记。毕竟,身为长门云的他占有了长门涅破的“驱壳”,处于礼貌,他也应该为他保留一些原有的吧。
好了,无聊的闲话与无谓的多想也就此结束,一些言归正传。
“让开!”面对着挡在自己眼前的这个人,长门涅破只是淡淡的说出了这俩个字,不过并没有结束,“在这落花缤纷的场景,舞刀弄剑的的确是很伤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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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所有人都微微一怔,都不知道长门涅破为什么挥这么说。不过就这话本身而言,的确在这间牢房里,落花缤纷下,舞刀弄剑的还真是颇为的伤大雅。
俗话说得好,不动刀动剑的,最好就别动刀动剑,特别是在如此场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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