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件女式军装,没有错,我没注意,但楚悠然注意到了,并且将衣服展示在我的面前,她是女人,她能够看得出来,但我不能。
“这件衣服证明了什么?”她问我。
我说:“有一个女人,从当年654工程里活着出来了,并且曾经在这个养老院里面住过。”
楚悠然点头:“对!”
我认为我们目前所想的事都在按照预定的方向发展,但事情似乎并没有我们所想的那么简单。
这件衣服能够出现在这里,并不能够证明曾经有一个女人从654工程里活着出来,它只能证明这件衣服在养老院里面出现过,有可能是一个男人穿过,也有可能是一个小孩穿过。
它只能作为一件工作服出现在这里,除此之外它不能代表所有。
养老院里面如果出现一只老虎,那并不能够证明养老院是动物园。
道理都是一样的。
我们可能是真的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自从戈壁滩地下基地出来之后,这些事情就一直在我脑海里盘旋,我曾经想过很多种可能,但每一种可能都不符合逻辑。
我愿意把事情想得简单一点,可是当事情发生了之后,事情却不如我们所想的那么简单。
复杂的事情的背后肯定有它自己运行的道理,道理是非常简单的,它可能是一条直线,而不是一团乱麻。
所以这件女式军装出现在这里,绝对不能够证明什么,是楚悠然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它只是一件衣服而已。
我想去找徐雅。
我们来到了徐雅曾经给我们指着的那间办公室,我们来到了这里,办公室分四间:院长办公室,另外是一间治疗室,还有一间疗养室,另外一间是护士办公室。
护士有四位,准确地说是护工,墙面上的牌子上挂着四名护工的工牌,有她们的名字,我在上面看了一眼,突然感觉心头一震。
“怎么了?”楚悠然问我。
“我们被骗了。”
楚悠然不太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继续问我。
“我们哪里被骗了?说谁了我们。”
“看看墙上的工牌,墙面上的工牌有四个名字。”
楚悠然扫了一眼,然后问我说:“对呀,有四个名字怎么了?四个人四个名字,这很正常啊。难道四个人要五个名字或者三个名字吗?”
“四个人四个名字绝对的确没有错,但是这些名字里并没有徐雅这个人。”
楚悠然这才意识到我发现了什么问题,然后将目光停留在墙壁上的工牌上。
她扫了一眼之后,这才意识到墙面上的工牌的确没有出现许雅的名字。
“有没有可能徐雅的工牌并没有挂在上面?有可能他们这里有许多护工,而徐雅这是其中一员?今天并非是她值班,所以她的工牌没有出现在墙上。”
我承认楚悠然的这个解释是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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