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好好研究研究书生这个人,怎么说呢,他身上包裹着一层神秘外衣,比老猫、瞎子等人要显得更加神秘。
他身上有着一种我猜不透的迷,每次看他,我都觉得他那双深邃的眼睛能够洞穿我的灵魂。
三封信摆在了我的面前,决定权突然落在了我的身上。
自我爹出事之后,我在整件事情当中,被推上风口浪尖,书生在其中起着重要的推波助澜作用。
书生曾经跟我说过这样一句话:你不要相信任何人。
我不太确定的是,他说的“任何人”,有没有包括他自己。
我很难下一个重要的决定,其原因就是我很容易把“任何人”的归类混淆,自从我发现相犬其实就是寻找狗石之后,才明白我们的目标是不一致的,也能猜得出,书生等人只是想从我身上获取他们想要的,只不过,他们不会害我。
但也只是猜测。
所有的事,都在猜测,唯一能确定的是……
我还活着。
我爹率先打开了信,用手电筒照了照。
他可不管我心里怎么想,但我也能感觉到,我爹是在为我做出一个决定:我们他妈都不能一直在阳台上吹风,至少得看看信的内容是什么。
我知道裴静怡给我写的信的内容是什么。
她提醒我:远离李伟浩。
李伟浩就是书生。
看着眼前这位身高一米九将近两米的北方大汉,我从他的脸上看到了更加深邃的隐藏的灵魂,那个灵魂一直在告诉他:做掉牧天宝,拿到你想要的,此后万事皆休。
书生是一个极其不爱说话的男人,四十开外的年纪,我从未听他,也从未听话唠老猫说过任何关于书生家人的消息,我只是知道书生的父亲叫李卫星,死在了戈壁滩基地里那个封闭的实验室内,并且他的父亲李卫星还给我,或者说给会来到那个秘密实验室里的人留下了一个极其重要的、不容反驳的重要信息。
说实话,我真的不相信任何人。
首先打开的是我爹的那封信,信中的内容简短而有冲击力,和裴静怡给我写的信不一样,他的那封信里所说的,是让我爹去找她,我爹没有撒谎。
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我爹是一个心思细腻,但却不善于伪装自己的人,他的信里有什么,他就说什么,但是他很快就把书生的信拆开了,并且把裴静怡写给他的那封信折叠得成了一个纸鳖,放在了一边。
什么叫纸鳖?
有部分人小时候可能玩过,那是一种由纸折成的正方形“沙包”,摔里摔去,谁能把纸沙包摔得翻过了,那就赢了,那时候,我赢得最多。
当然,大部分都是从裴静怡和我爹的手中赢来的,现在想想,我他妈小时候真是无趣。
书生并没有阻止我爹将信拆开,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月光如白纱不一样洒落在他的身上,让他看起来像一尊刚刚完成的着衣雕像。
老猫他们还没有回来,我倒是期待着老猫和瞎子快点回来,因为现在的气氛太过沉闷了,我他妈有点受不了。
我爹看了一眼书生的信,大约三分钟,也就是我抽一支烟的工夫,他思考用了五分钟,然后把信给了书生。
“不对。”我爹抛出悬疑的点。
“我还没看。”书生说。
今晚的书生,可能是灵魂开了窍,竟然舍得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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