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没笑什么。”
书生没说什么,他就是这个样子,多说一句话就像是能要了他的命,若是换成老猫,绝对会刨根问底,书生不问,倒让我有点不自然。
我刚才装了那一下,也不知道有没有唬到书生,我们回头走,狼不知道去了哪里,只留下了五彩龙,我发现五彩龙一点都不饿。
这狗在野外那么长时间,怎么一点都不饿呢?
我心中觉得奇怪。
回仓库的路上,这种奇怪的感觉愈发强烈,首先是左促佣都不见了,其次,五彩龙的出现,让我觉得这里还有可以喂食的地方。
刚走进仓库,我忽然发现人都不见了,瞎子和老猫这两只千年老狐狸一点线索都没留下,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更让人担心的是,出楚悠然也不见了。
我心里一紧。
这是出事了!
书生皱起了眉头:“走!”
去哪啊?
我心里想,不管了,先离开这里再说,是非之地不宜久留,赶紧撤,还没走,突然看见门口站着人,军装军帽,俨然一副军人打扮,但是军服上没有任何标示,看不出是哪个部队。
这两人在门口站了一会,迅速拿枪走了进来。
我趁着他们还没来到我跟前,揣了两手榴弹和几个罐头在衣服里。
鼓鼓囊囊的,他们也没管,没靠近我,拿着枪指着我,让我切莫乱动。
这两人话不多,比书生还惜字如金,也不问问我们的来历,直接把我们当成了他们的俘虏。
我和书生还没来得及风紧扯呼,就被人捉了个现行,我虽然带着枪,但是那人很快就冲了过来,将我手里的枪卸了,然后用枪指着我的脑袋:“什么人?”
“你们是什么人?”
我心中好奇,心想这里到底他妈是什么所在,怎么还有活的?
这里是他妈能生人还是怎么的?
书生心中也有疑问,但没说,这人就是金贵,说一句话就能折寿三年。
来的人是一老一少,老的五六是岁,枪托都磨得能反出人影来,身上的衣服十分旧,但不是破,年轻的人身上穿的衣服显然是新的,而且枪和配套的东西都是新的。
他们穿着灰色的衣服,衣服上没有任何字或者字母,就连说话都和书生很像,一个字都不多说,用莫辛纳甘押解我们向前走。
我心说左促佣去哪了?
这个时候左促佣突然出现,也能救我们于危难之中,可眼下的情况是我们成了人家的俘虏,而且连怎么被抓的都没搞明白。
事情奇怪就奇怪在这里。
这两人看来又不像是常年生活在这里的,倒像是后来的,两人拿着枪,走在我们后面,我和书生走在前面,我不停的思索着脱身之法,但书生一个字都不说,一点标示都没有,这时候了,书生难道不说点啥吗?
我们向前走了一个多小时,通道七拐八拐,走得我真他妈累了,干脆坐在了地上,谁知道后面那年轻的,咔嚓一声拉了枪栓,说:“走!”
我心说你们他妈难道就不能体谅我一下?
俘虏还有人身权力,我他妈就连个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但想也没有,书生没有任何指示,我也不想去多想,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想那么多也没用,我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一切等到了地方再说,是杀是剐,见机行事,实在不行,我刚才揣了两手榴弹在身上,拿出来一起光荣了,到马克思他老人家哪里评评理。
一个多小时之后,他两人还押着我们继续走,我忽然看见我们又一次来到了仓库门前,但这一次仓库门是关着的,我这才明白,这两人是他妈带着我们转圈呢!
他们藏身的地方离我们这边不远,我心里想,这就奇怪了,我们在附近弄出那么大动静来,又是手榴弹又是放枪的,枪声在通道内扩音特别厉害,不说震耳欲聋,但也能听得见。
这两人难道就一直藏在暗处?
我想到这里,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两人属耗子的,真能藏。
又转了一个多小时,我实在走不动了,心想死就死吧,摸出手榴弹来,正好瞎子也教过我怎么使用,干脆拉响了,朝后一扔,去你大爷!
这两人也没想到我还有这一手,见一个冒着白烟的手榴弹飞到了鼻子前,下得连翻躲避,书生立即带着我钻进了旁边的一处房间里。
手榴弹爆炸后,那两人也不知道死没死,我暂时管不了,看着头顶的通风管道,让书生顶着我,把我送上去,然后我再把书生拉上来。
通风管道我和瞎子钻过,全都是由铁皮做的,高有一米多,人在里面几乎能弯着要跑,但速度不是很快,但是这个姿势是让人站不直,蹲着速度又慢,所以我和书生两人手脚并用,回归原始,一路不管到哪,直接先跑再说。
下面那两人疯了,老的当场被炸死,小的也不知道是烧了什么高香,炸得满身都是伤。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现在我和书生是慌不择路,一路向前,不管是哪,先钻再说。</div>
可钻着钻着,突然感觉不对,我感觉通风管道怎么有斜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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