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9年2月末,吕布刚刚打退曹操又开始南征陈登,大军一路顺下,沿途县镇纷纷投降,两日内便进入了广陵地界。
吕布坐在马车格外内悠闲自得的,志在必得的样子让陈宫干着急。
陈宫急道:“主公,前方十里便是广陵郡。”
吕布起身端座,小声骂道:“这高顺怎么搞的,不是让他放慢脚步,跑这么快干啥!”
“公台,吩咐下去,就地扎营,停止行军。”
陈宫疑惑不解的问道:“主公,兵贵神速,如此延缓,岂不是让陈登有所防备!”
吕布自顾言语道:“公台,还有几日过大年?”
“后日便是!”
吕布闷闷不乐的苦笑道:“真是闲的蛋疼,年都过不好,公台手书一封,告诉陈登,下邳连遭兵劫水患,将士饥寒交迫,无处可去,让他准备棉衣粮草,克日送到大营来。”
陈宫迟疑的看着吕布,感觉自己听错了。
吕布打趣的道:“公台照办便是,我要下车活动活动筋骨了,在这马车上躺了一天一夜,累死我了。”
陈宫只好照办,在他看来这种儿戏未必行的通。
广陵县城
陈登搀扶着老父亲,忧虑道:“父亲,是否听闻吕贼已经带兵杀来了?”
陈珪老气横秋道:“你怕了?”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鹿死谁手还尚且不知,孩儿定当让他无功而还。”
陈珪心悦,赞许道:“吕布一介武夫,倒行逆施,早晚必亡,我儿不必惊慌,老夫有一计可让吕布自行退去。”
“请父亲大人赐教。”
陈珪缓慢的道:“徐州初定,缺兵少将,你遣一心腹去见袁术,扬州连年大旱,颗粒无收,袁术早就想北上归顺袁绍,你言明意欲两家合兵,瓜分徐州,袁术自当出兵伐徐,打通北上的必经之路。”
陈登赞同不已,忙起身告退,吩咐下人去办。
送往寿春的书信刚刚出城,陈登便收到了吕布的书信,谓之左右笑道:“这吕布莫不是疯癫了,竟然叫本官给他送棉衣粮草,可笑至极!”
“吕布大军驻扎在何处?”
郡尉回道:“离城十里处,打一早便扎营不动了,让人琢磨不透!”
陈登嘱咐道:“不可马虎大意,多派斥候监视,切莫上了吕布的诡计。”
“诺!”
郡尉领命而去,县丞又道:“大人,听闻吕布手下谋士陈宫,心思缜密,行事歹毒狠辣,不可不防。”
陈登藐视道:“丧家之犬,不足为惧,你速去筹备守城物资,此番我要让吕布好看。”
“诺!”
随着县丞告退下去,陈登又生一计,忙提笔:丞相大人亲启,微臣陈登禀报,今吕布发兵广陵,贼兵势大,恐难以周全,今已私下联络袁术,合兵图徐州,望丞相暗助。
陈登写完之后,封了火漆,叫来心腹家奴道:“你即刻出城,快马加鞭前往许都,将书信呈与丞相,不得有误。
家奴知道事情紧迫,躬身领命,又在府中领了快马,出城往许都而去。
与陈登的深谋远虑相比,吕布却显得让人啼笑皆非,大军修整了快一天,迟迟不见动静,此时竟在军中摆下了擂台。
擂台上放着一头烤肥猪,香气扑鼻,让人馋的口水直流。
吕布怡然自得的看着自己劳动了大半天的结果,朗声笑道:“此猪乃是本侯亲自烹饪,吃一口都能让人回味半年,快活无比。有想吃肉的站出来,只要能打过眼前的这十个人的其中一个,你们便可敞开肚子吃,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来晚了肯定没有好肉吃。”
擂台前的十人,乃是高顺陷阵营的精英,赤身肉搏的功夫不说以一当百,但来个几十人也奈何不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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