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一脸不解,他疑惑的询问道:“凤将军,此次我们全府上下被灭跟我们母亲有何关联?”
昨日的事情,他心中很是悲痛,现在父亲又未找到尸首,心中难免有些焦虑。
现在凤将军不去破案,还在这里提起母亲的事情,心里更是烦躁起来。
态度自然也会对凤宇霁不太友好,但毕竟也是做生意的,还是会把烦躁之气隐忍下来。
凤宇霁自然也是看出他的不耐烦,可是他想要知道的事情,不可能因为他人的情绪而改变。
他有礼的说道:“我们今日去了一趟牢房见了你们的舅舅,我们想从你舅舅口中得知叶老的消息,所以偶尔在你舅舅的语词里听到有关你们母亲的一些事情,现在本将想知道一些关于你们母亲的事情,也许对这个案子有些帮助。”
“我知道,我告诉你。”陈银比平常要成熟了一些,他听了凤宇霁的话,觉得他说得有些对,毕竟现在他们什么忙都帮不上,如果能让凤将军知道的更多,对案子也会得到帮助,他自然是很愿意。
“恩。”凤宇霁点点头。
“我们母亲是六年前去世的,那时我们正好是十五岁,我记得六年前我们母亲身体并没有得什么样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六年前的六月份时,我们母亲得了一种怪病,任何郎中都看不好,身体是越来越弱,直到六年前的十二月底,去世的。”陈银回想道。
“那你们府上的那个叶老是何时被你们母亲收留在陈府的?”凤宇霁寻思了会问道。
“母亲好像是六年前四月左右收留的。”陈银想了想,事情过去这么久了,有些记不太得了,所以也只说了个大概时间。
“不对,我记得叶老是六年前的三月份中旬被母亲带来府上的。”陈金倒是记得很清楚,那时母亲带了一个老头回来,那老头比父亲要稍微老些,那时母亲说过,她在路上见到他被一群乞丐打,看他太过可怜,收留了他,那时他刚好见过叶老,他脸上的那道疤痕很是丑陋,他当时是被吓到了,所以一直记得那时的时间。
“陈金公子,为何记得如此仔细,你确定他是你们母亲六年前三月份带到府上的?”凤宇霁见陈金十分肯定的回答,他倒是很好奇,他会记得如此清楚,毕竟已经隔得这么久,一般人都会回忆很久,或不太确定,而陈金回答的十分肯定。
“因为叶老来时,脸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很吓人,那年我每日做梦都会被这道疤痕吓醒。”陈金道。
“他脸上有疤痕?”在牢房里李管事并没有提到过。
“是的,但他那日之后就一直戴着帽子见人,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真正面目,也很少说话。”陈金点了点头。
原来他是戴着帽子才会没人注意到他脸上的疤痕,难怪李管事没有提起过。
“不知陈金公子,还能不能把叶老六年前的样子画出来?”
“这..我不会作画。”陈金老实说道。
“那没事,县衙内有画师,我叫人把他带来,你描述给他就行。”
“好,我对他的样子有些模糊,但对他的那道疤记得清楚。”
“无访,只要把他的那道疤痕在哪个位置就行,还有他平时戴什么样子的帽子,也描述一下。”凤宇霁说道。
毕竟时间太久,不记得也是正常,只要大概能描述出来,到中都每个重要的地方贴上叶老的告示,也许有人见过他。
凤宇霁很快命官差把县衙的画师带了过来。
根据陈金的描述,很快一张画像就出来了。
画中的人,额头上有些皱纹,那道疤痕从眉心一直到右脸下颚,脸型有些秒瘦,而且这疤痕跟成人的拇指宽度。
凤宇霁让陈金描述了没有戴帽子的脸,又描述了戴帽子的叶老。
所以画师画了二张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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